傻柱所谓的智取无外乎那么几招:踢裆插眼扫堂腿。
插眼已经试过了,根本够不着,刚伸手就被抓住了。
扫堂腿?看刘玉华那大粗腿还不知道谁扫谁!
剩下那就只有…..
虽然龌蹉了点,但总比在街坊们面前被女人暴打要强吧?
下定主意后傻柱活动了下脚踝。
许大茂眼尖,凭借丰富的受害者经验一眼就看出傻柱想要干嘛!
“刘玉华同志,小心傻柱他踢你裆!”
傻柱恶狠狠地瞪了许大茂一眼。
“准备好了没傻柱?”刘玉华听到许大茂的提醒多了个心眼。
“准备好了,来吧!”
两人皆伸手看着对方,同时慢慢转起了圈。
傻柱几次试着伸手,不过都被刘玉华用力拍开,就在傻柱以为刘玉华还会再拍的时候,刘玉华突然假拍真抓,又一次将傻柱的左手扣住,然后迅速两手齐上,紧紧抓住傻柱左手用力甩圈。
一圈、两圈,刘玉华在稳住下盘的同时还不断用力加快速度。
众所周知,被带着转圈人的速度是远高于中心用力那个人的。
速度加快以后刘玉华突然一个反向使力,傻柱没反应过来再控制不住身体平衡,踉跄着倒地。
随后刘玉华又是熟悉地反剪右手,膝盖跪背,将傻柱按在了地上:
“服不服?!不服再来!”
我TM!
傻柱是真拿刘玉华一点办法也没有!
完全被刘玉华按在地上摩擦,这是真摩擦,不是形容词。
背被刘玉华膝盖跪着,胳膊被反剪,傻柱又是脑袋大脖子粗,那脸可不就被按在地上摩擦嘛。
就在这时,易中海总算迟迟赶到。
易中海一进门就看到刘玉华在暴打傻柱。
“住手!”
“你….你不是四车间刘成的女儿吗?怎么上我们院打人来了?还不赶紧把傻柱放开?”
“姑娘家家的动手打人,像什么样子!”
刘玉华不服气了,她现在最听不得的就是姑娘俩字!
:我姑娘家?都要被傻柱造谣的嫁不出去,当一辈子老姑娘了!
没等她说话,花姐和陈姨先忍不住了。
“易师傅,要是平时打架确实不对,但今天这事儿还真怪不得玉华!”
“就傻柱做的那缺德事打死都活该!”
易中海眉头一皱:“柱子他做什么缺德事了?他这人是喜欢开玩笑,但是心不坏!”
刘玉华怒了,造谣老娘被人玩弄始乱终弃,名声全毁了。
结果到这老头嘴里居然成了人不坏?
得,拉偏架是吧?今天不给我个交代就算你易中海是八级工也要揍你一顿!
于是刘玉华放开傻柱走到了易中海面前:
“易师傅您知道傻柱做什么了就说他是开玩笑?我告诉你今天的事儿大发了!”
“想拉偏架欺负我刘玉华是个外人是吧?没那么容易!”
“我刘玉华把话放这了!今天要是结果不让我满意,明天再来的可就不是我一个人了!”
“到时我会喊上大哥二哥,还有我爹一起上门来讨公道!”
……
易中海人麻了,刘成,跟刘海中同为七级锻工,也是同样三个孩子,可他们家仨孩子的战斗力跟刘海中家完全是两个档次。
怎么说呢,如果把刘成家人战斗力比作雄狮的话,那么刘海中家顶多算斑鬣狗。
“柱子你到底做什么缺德事了还不赶紧说说?”
傻柱站起来揉揉脸,真是委屈到了极点:“我也没做什么,就是跟花姐她们开了个玩笑。”
“不过那玩笑说的是王鸿涛,跟她刘玉华可没关系!”
刘玉华指着傻柱鼻子喝问:“你再说一遍?和谁没关系?”
傻柱:我TM……
刘玉华作为当事人不好意思说,自有花姐她们代劳:
“是这样的易师傅,今天中午傻柱跑我们这来说王鸿涛跟刘玉华搞对象,搞了有段日子都把人吃干抹净了。”
“结果当上驾驶员后一脚把刘玉华给蹬了,让我们去把王鸿涛看瓜。”
“好在我们多长了心眼提前找王鸿涛问清楚情况,这才没酿成大错!”
“但不管怎样傻柱捏造流言,破坏刘玉华同志清白这事算是铁板钉钉了!”
傻柱懵了,不对啊,我说的是刘美丽又不是刘玉华,关刘玉华什么事?
“不对一大爷,这不对!”
“造谣的事我承认,但我说的是刘美丽不是刘玉华!”
“是吧花姐,你们不能凭空污人清白!”
花姐轻蔑一笑:“承认了就好,刘玉华就是刘美丽,刘美丽就是刘玉华!”
“啊?”傻柱傻眼了,不由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无奈地点点头,同为轧钢厂高级工,他跟四车间的刘成也算是熟人了,自然知道他家几个孩子叫什么。
大儿子刘家栋,二十七岁,五级锻工;
二儿子刘家梁,二十五岁,四级锻工;
小女儿刘美丽,二十二岁,三级锻工,十八岁开始相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