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休息天,第二天一早王鸿涛就跑秦家屯把弟弟王鸿斌接进城里,随行的还有忠心耿耿的阿黄。
阿黄倒是条好狗,上山打猎、下水捉鱼都是把好手,拿捏起野兔更是一抓一个准。
要不在这人都吃不饱的年代谁还养狗啊。
这次王鸿涛出来没忘记把阿黄也给带上。
别看阿黄那么能干,但离了自己两兄弟保证分分钟被人打了吃狗肉。
毕竟打猎的的兔子是集体的,但偷的狗肉却是自个的。
“阿黄呐,从今儿开始你就跟我们哥俩一样,是城里狗了。”
“去了城里要听话不能乱叫,更不能随地大小便,听明白没有?!”
“知道了主人!”
阿黄应景地嗷嗷了两声,王鸿涛竟仿佛能听懂阿黄的意思?
不是说好建国以后不能成精的吗?
系统:宿主莫不是忘了大礼包里的动物亲和天赋?
对哦,还有个动物亲和天赋来着,这些日子一直没见过活的动物,差点把这给忘了。
我就说这些日子一直没蚊子咬我,感情原因在这?
“阿黄上后边趴着去,不能上座!”王鸿涛呵斥。
王鸿斌瘪瘪嘴:“哥你想啥呢,阿黄怎么可能听得懂。等上了车给它背踩住就是,保准它起不来身。”
阿黄听不懂王鸿斌描述,但看表情就知道他没说好话,于是对王鸿斌嗷了两声,然后猛摇尾巴。
“先把门打开试试,要是它乱来你再踩它。”
王鸿斌车门刚打开阿黄就跳了上去,这狗东西上车后往地上一趴,好不安逸。
它甚至还知道该趴里面些,留块空地给王鸿斌放脚。
机灵劲让王鸿斌直呼邪门。
“对了哥,等进了城你打算让我做啥?太苦太累的我可不干!”
自己弟弟什么样王鸿涛自然知道。
在家连扫把倒了都不知道扶的主你指望他上车间干活?
那他宁愿在乡下呆着,反正也饿不着他。
“保卫科,怎么哥还能坑你不成?有事办事,没事喝茶,安逸得不行!”
王鸿斌点点头:“听哥你的。”
……
“阿斌等进了城你打算住哪?跟哥住一个院还是….”王鸿涛边开车边问道。
“自然是跟哥你住了,自己一个人住还要烧饭,烦都烦死了。”
这话一出王鸿涛竟无言以对。
好在这么多年相处下来他深知弟弟的习性,家里也一直是他做饭,弟弟刷碗。
“行吧,既然这样那咱就早点把房子落实下来,省的到时没位置。”
想起自己挑房子时前院剩了两间,中院还剩一间,王鸿涛建议。
“有件事我得先跟你说清楚,哥现在住的那个院他很特别,里面牛鬼蛇神什么样人都有,到时候要稍微注意些。”
王鸿斌却是不以为意:“费那劲干嘛?谁要是敢惹我直接上门揍他,再不行就找机会套麻袋,麻袋我都带了。”
说着王鸿斌打开包袱,还真从里面拉出来个麻袋!
“不许乱来!城里跟乡下不一样,有保卫员、有公安,街上还有红袖套,小心被人逮住了!”
“放心吧哥,没有十足把握我不出手就是!”
王鸿涛:……
……
下午四五点,贾张氏吃过晚饭正准备去医院换回秦淮茹,却发现王鸿涛带着个壮汉上门,还直勾勾地走进中院仅剩的那间房。
贾张氏顿时紧张了,忙迈着小短腿上前:“小王你在干什么?这房子???”
“哦,这是我弟弟,今天刚成为轧钢厂的保卫员,以后也住我们院。”
“呐,就是这间,厂里刚分的。”
贾张氏:???
后院那间是老刘家的占了也就占了,但中院这间可是我们贾家看中的!
谁都不能动!
于是贾张氏堆着笑:“那个小王啊,你家不是在装修房子吗?”
“后院三间房,两大一小,你们兄弟俩正好一人一间大的。”
“余下中院这间还可以借我们贾家住段日子,等你们哥俩娶了媳妇生孩子再还给你们,你看怎么样?”
没等王鸿涛回答,王鸿斌先不乐意了。
“我说老鸡婆你谁啊你?张嘴就上来借房子?”
“咋恁大脸呢你?”
“大房子没有,大逼斗子你借不借?”
“滚滚滚?再不滚大逼斗子扇你信不信?”
王鸿涛兄弟俩在乡下一直这样,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再不管用就背地里套麻袋。
次数多了也就没人敢惹这两兄弟。
来软的?兄弟俩做事谨慎没露出马脚,更何况公社还指着他们俩丈量土地争抢水源呢。
来硬的?人俩兄弟没牵没挂的谁愿意跟他们死磕啊?关键真动手没个十来号成年人真拿不下他们俩,就算趁人多打赢个一次两次,也架不住他们回过头抓单啊!
这些道理秦家屯乡亲们懂但是贾张氏不懂。
她贾张氏之所以能纵横四合院这么多年靠的就是撒泼耍横蛮不讲理,配合上易中海和稀泥似的劝架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