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黄装做不经意慢慢地靠近猪爸爸那两颗硕大的荔枝,等到距离够近后突然暴起,咔嚓就是一口!
猪爸爸毕竟没在非洲大草原混过,哪知道还有这种四两拨千斤的招式,猝不及防下立刻中招,同时下体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剧痛。
遭此剧痛猪爸爸后蹄一蹬想要挣脱,结果却连荔枝连牛子一块儿被阿黄拽了下来!
阿黄得手后朝着王鸿涛方向跑去,时不时还贱兮兮的回头看一眼,嘴里叼着老大一坨。
“泥.…..泥…..”
猪爸爸发出一连串凄惨又尖利的嚎叫声,
疼,
痛彻心扉无法言喻的疼!
这时一旁的猪妈妈有些不明就理,就过来问当家的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们下半辈子的性福没了!还不赶紧跟我追!”
说完猪爸爸一马当先朝阿黄追去,只不过胯下遭到重创跑起来有些卡裆,提不起速度。
两头猪妈妈一听后半辈子幸福没了这还了得?也是跟着猪爸爸一起追赶阿黄。
剩下的猪子猪孙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看爸爸妈妈都跑了连忙追上。
阿黄脚快,见猪爸爸没跟上来还抽空把牛子嚼吧嚼吧吞了,吃完biaji嘴:骚气,但是够味儿!
猪爸爸见此更是暴怒无比,使出了吃奶劲在后面追。
它跑,它们追,阿黄带着野猪群很快跑进了保卫科战士的伏击圈。
近在眼前的机会战士们自然不可能失手,砰砰几枪下去三头大猪应声而倒,躺在地上直抽抽。
阿黄见此立刻凶悍地扑上去撕咬大猪的耳朵,这样做既可以对猪造成杀伤,也能确认野猪是不是还有反抗之力,以免伤着主人。
剩下的小猪看到猪爸爸猪妈妈倒地,吓得四处乱窜。
就在这时,王鸿涛的天赋技能动物亲和的作用终于显现出来了。
只见小野猪们在乱窜了一阵后不知该往哪跑,最后一窝蜂似的全聚拢到了王鸿涛脚下,周围战士们都看蒙圈了。
江班长:“什么情况小王?这些野猪该不会把你当成他们爸爸了吧?”
王鸿涛哈哈一笑:“这个好解释。几头小的刚被吓着了不知道往哪跑,你们几个身上杀气重,又端着枪,可不就只能围着我了么?”
王鸿涛说话的同时提着侵刀将几头小猪结果了。
总共四头黄毛伢子(隔年野猪,几十到一百斤重)
大概长这样:有图
和七头花栗子(花栗子就是两三个月大小的小猪仔,因为身上有着一道道花纹,所以有的地方管小野猪崽叫作小花栗子。)
大概长这样:有图
结果完几头小的,阿斌和其他人终于姗姗来迟。
王鸿涛拿住侵刀,一手握着刀把,另一手握着半截曲柳棍,反方向用力一拧,刀头便和木棍脱离开来。
接着随手把侵刀递给傻柱:“傻柱,开膛放血会吧?”
这时傻柱还在端详着地上那三头野猪,猪杀过不少,但这么大的野猪他还是头回见,而且还是热乎的。
“瞧您说的什么话?这活儿打小就没少干。”
正打算上手呢傻柱注意到了猪爸爸血淋淋的下身,惊呼:“这猪的牛子哪去了?”
“旺旺!”
阿黄蹦跶两下抬起血淋淋的大嘴巴,意思再明显不过。
王鸿涛顺手一指:“被阿黄吞了,野猪记仇追着阿黄跑进了伏击圈,要不这趟能有这么顺利?”
一旁的江班长也感慨:“是啊,就没见过这么贱….
会见机行事的狗,成精了都。”
傻柱顿觉下体一凉:奶奶的,自家老爹还是保守了啊,踢人裤裆算什么?这TM才叫狠!
将王家兄弟的危险性往上又提了两档,傻柱绕过阿黄,操着侵刀来到猪爸爸身旁。
傻柱先将侵刀往旁边一旁,两手抓着猪爸爸两只猪蹄猛一使劲,将猪爸爸翻了个四脚朝天。
然后操起侵刀从脖子处狠狠插下,再用力往下划拉,划过腹部时小心翼翼,那模样生怕把猪肠子划开。
“把猪肠递过来。”王鸿涛吩咐道。
傻柱不明就理:“这会儿给你干吗?不等有水再收拾吗?”
王鸿斌一个头皮削过去:“让你给就给,废什么话?”
傻柱对上王鸿斌凶悍的眼神一句话没敢说,乖乖地取出整副猪肠递过。
王鸿涛从傻柱手里接过猪肠,把它挂在一旁大树上。
见王鸿涛如此,王鸿斌以及一应兴寿公社社员皆虔诚以示恭敬,并行注目礼。
此为猎人敬山神。
这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只有长年累月跟大山打交道的才信这个。
不过在王鸿涛看来,这么做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放血,喂狗。
野猪死了如果不抓紧放血,猪血就会渗透到肉里面去,肉会变得很腥很臭,没办法入口。
再有就是可以留点东西给食肉动物,比如老虎、狼、黑熊之类,这样猛兽就不会追人,挂树上同样是为了能多拖点时间。
保卫科的战士和傻柱有做有不做的,王鸿涛也没管他们,不管怎样规矩自己是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