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走回绸缎店,王鸿涛当什么事也没发生。
“陈掌柜,我的被套和床单做怎么样了?”王鸿涛靠在柜台上问。
一旁廖玉成虎视眈眈,眼神颇为不善。
“应该是已经好了,我这就上后边问问去。”
说着陈雪茹扭着身子去了后院。
不一会儿,陈雪茹走了回来,脸上带着些许歉意。
“实在是不好意思,床单和被套已经做好了,就差枕头套没好,不过我已经吩咐师傅在那赶了,麻烦您再稍等会儿。”
“哦,我去给二位泡茶,二位在这稍等。”说完陈雪茹又掀起门帘去了后院。
原本王鸿涛是打算假装眼尖把那条内裤扯出来的,不过看陈雪茹去倒茶,他又有了新的主意。
他从兜里摸出来两颗黄豆,扣在右手手心。
不一会儿,陈雪茹端着两杯茶过来,王鸿涛抢先接过一杯,就在陈雪茹向廖玉成递去的时候,他把黄豆从右手中指弹了出去,直中陈雪茹右胳膊肘。
陈雪茹只觉小手臂一麻,整杯茶水往廖玉成倒去。
“啊,对不起廖经理,刚才是我没拿稳,实在是..….”陈雪茹忙不迭地解释。
“没事,擦干净就好了。”廖玉成被滚烫的茶水烫的跳了起来,嘴上却说些安慰陈雪茹的话。
拍掉身上的茶叶,廖玉成顺手从兜里掏出手帕擦了擦。
“哟,廖经理你这手帕哪买的?颜色和造型挺别致的啊?”王鸿涛装作好奇,探过头问道。
一旁陈雪茹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廖玉成下意识地把“手帕”抖了抖,还放到鼻根前闻了闻。
等做完这一切,看到两人震惊的目光廖玉成才意识到这是什么东西。
“那个….雪茹你别误会,我也不知道这东西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我的口袋里,我….”廖玉成涨红着脸不知该如何解释。
“嗨,我还以为什么东西呢这么别致,应该是廖经理你媳妇的裤头吧?”王鸿涛恍然大悟道。
“廖经理你用不着解释,一不偷二不抢,兜里揣条媳妇的裤头怎么了?这年头还不让人有点兴趣爱好了?”
听王鸿涛这么一解释,廖玉成愈发觉得尴尬:“不是,这裤头根本不是我媳妇的,我也不知道它是从….”
“嘘,廖经理您小点声。兜里放自己媳妇的裤头没问题,可这裤头要是别的女人的,廖经理您就摊上事儿了!”
“我……”
所谓两厢其害取其轻,廖玉成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认下。
“那个啥,这裤头确实是我媳妇的!”
“早上起的急不小心带上了。”
“我这就拿回家还我媳妇去!”
说完廖玉成把裤头往兜里一塞,灰溜溜的跑走。
王鸿涛噗嗤一笑:“这廖经理,兴趣爱好还挺特别的。”
陈雪茹认同地点点头:“之前还觉得他这人挺正派,想不到他竟然是这种人。”
王鸿涛帮廖玉成开解了一句:“只是两口子之间的话怎么玩都没事,但出门都带着就有些过了。”
陈雪茹觉着有些心累,于是抬起手敲敲自己的脖子。
王鸿涛看见问了一嘴:“陈掌柜这脖子是不是有些不舒服?”
陈雪茹点点头:“最近总觉着脖子有些酸,应该是睡落枕了吧?”
王鸿涛上下打量了下陈雪茹,接着又走到门口,从门口看陈雪茹。
“不对,陈掌柜你这很有可能不是落枕!”王鸿涛正色道。
“那是什么?”
“是什么咱先不说,现在说了你也肯定不信。”
“这么的,咱先说你这脖子为什么会酸会疼。”王鸿涛信心十足的道。
“陈掌柜平时这店里都是你接待的吧?”
陈雪茹点头。
王鸿涛继续说:“你看啊,你这柜台,朝这边,但是你这大门,却朝另一边,每次你店里进来客人了,你都得扭过身子才能看见。”
“是不是?”
陈雪茹不解:“是,可这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这里头关系大了去了。”
“你这店面设计对你很不利,你坐着柜台后面的高脚凳,没客人时候你脸朝这边。”
“一来客人你扭头,一来客人你扭头,老是往脖子的一边儿使劲,时间长了就会越来越酸。
照这样下去你轻则落枕、重则面瘫、晚期就是颈部以下全身瘫痪!”
王鸿涛在屋子走来走去、上下比划,脸上表情非常认真,这架势搞得陈雪茹还真有些紧张。
也得亏是王鸿涛卖相不俗,又是小车班驾驶员又是骑辆新自行车的,话没出口就已经让人信了三分。
“你…你在这瞎说什么呢?我才不信呢!”
“我就是多转了几次头而已,怎么就成全身瘫痪了?你别吓唬我!”
陈雪茹只是有点怀疑,离真正相信还差得远。
“不信是吧?我就知道你不信!”
“这么的,我跟你说个动作,你跟着做,做完你就知道我没骗你了。”王鸿涛斩钉截铁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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