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话无非是自找苦吃。
“王兄弟好手段！”叶堂咬着牙齿，眯着眼睛说道。
“多谢叶兄承让，侥幸、侥幸。”
……
帮李怀德点了支烟后，杨为民拂袖而去，临走前还狠狠地瞪了王鸿涛一眼。
王鸿涛丝毫不以为意，他是李怀德的司机，天然地就跟杨为民是对立关系，所以杨为民记不记恨自己并不重要。
这年头即便你是厂长也不能无故开除一名工人。
至于穿小鞋、调岗，有老李在边上支棱着怕啥？！
“李厂长，幸不辱命！”王鸿涛走到李怀德身边谄媚地说道。
“哈哈小王干的不错！”
“刚你的表现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干净利落，一点儿没给老杨司机面子。”
李怀德犹自笑得合不拢嘴。
上层的博弈无处不在，点烟代表的并不仅仅是点烟，还有认输低头的意味在里边。
竞争对手间哪怕只是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也不愿轻易低头。
……
颁奖现场，王鸿涛把刚拿到手的收音机递给了李怀德，李怀德推辞一番后坦然收下。
杨厂长没来，说是肚子疼上厕所，叶堂更是干脆地连奖都没领，让他徒弟代领的奖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