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李怀德的办公室里出来,王鸿涛满是感慨。
说什么勤劳能够致富,纯纯的狗屁!
读小学的时候老师就教我们“工”字不出头。
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这才是正解!
别的不说,就兜里那还没捂热乎的一千块钱吧,搁乡下种地种一辈子都种不出来。
可现在呢?脑子一动,嘴皮子一张。
嘿,到手了!
所以这人呐,想挣钱、想日子过得好就得要脸皮厚,学会说违心的话;
要是不要脸?
唉,挣得就更多了!
王鸿涛认为挣钱其实跟拍婆子一样,
1 坚持
2 不要脸
3 坚持不要脸
当然王鸿涛敢这样做也是有前提的:你拿出来的东西必须要够好,如果你拿出来的是坨屎,那么任你说破天他也卖不出黄金的价。
王鸿涛的小药丸不是必需品,也不会嗜食成瘾,但对于李怀德来说却堪比毒品。
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只有尝试过的人才知道,心理上的瘾有时比身体上的更难戒掉。
没看李怀德尝过五十的以后,三十的问都不问了吗?
这说明李怀德是个贪图享受的。
所以王鸿涛是反复斟酌过,有十足的把握了以后才敢开口的。
……
一下子多了那么多钱,但易中海那的钱还是不能还,甚至还得接着借,这样才能名正言顺地花钱不引起怀疑。
下一个找谁借呢?
一大爷那不行,刚借过不久,得先缓缓。
二大爷那儿更加不行,刚被刘光齐捅了刀狠的,这时再找他借钱就是奔着结仇去了。
三大爷好像也不行,他也被刘光齐坑了一把,心疼着呢。
贾张氏?那就更不行了,吃过一次亏以后,这老虔婆见着自己跑的比兔子还快!
许大茂的钱有大用场,给晓娥姐养胎、还有以后养孩子,花钱地方多了去了…..同样不方便借。
那剩下的只有傻柱了,等回去了就找他借钱去。
省得他整天嚷嚷着每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什么的,不找你找谁?!
……
送完李厂长下班以后,今天王鸿涛特地把吉普车开回到了厂里,推着自行车跟院里人一起下班。
“小王今儿怎么不开车回去,跟我们一起腿着?”易中海“受宠若惊”道。
“嗐,平日那是时间紧,没得办法。今天时间还早,索性就和你们几个一起下班,省得背后被人说我脱离组织、不合群什么的。”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走在傻柱前面,现如今娄晓娥怀上了,他恨不得一整天都在傻柱跟前显摆:
“这话说的,要说不合群的那也得是傻柱,咱院就他最不是东西、小气。老王你在咱院里的风评还是很不错的。”
“许大茂你瞎咧咧什么呢?又皮痒了是不?”有许大茂的地方多半就有傻柱,两人素来焦不离孟。
许大茂不屑一顾:“切?怕你怎么的?有一大爷和老王在我就不信你敢动手!”
“柱子、许大茂,都给我消停几句,边上还有其他工友呢,别被人看了笑话。”
说完两人,易中海又转过头笑着对王鸿涛说道:“小王最近过得怎么样?有没遇上困难?”
王鸿涛拿出包大前门,给每人分了一支。
“蒙一大爷照顾,过得挺好,过冬的衣服、被子都买好了,就连自行车都买上了,小日子过可滋润了。”
“对了一大爷,上个月工资发了,我先给您还上十块钱,您也别嫌少,容我再缓些日子的。”
易中海哈哈一笑,心想借王鸿涛钱就是好,人情有了,而且人还几次三番在别人面前说起这事,花一份的钱办两次事,关键钱还回得来!
“我的钱不急,你要紧张就继续用着。”
王鸿涛摇摇头:“那不行,借归借,还归还,有借有还再借不难,我要困难我就继续借,但规矩不能破。”
“以后我每个月都还您十块,您别嫌麻烦就成。”
说完递过去张皱巴巴的大黑拾。
一旁傻柱瞪大了眼:“我说大老王,你可真行啊你!你那自行车的钱,还有新被子新衣服,不会都是一大爷钱买的吧?”
王鸿涛瞥了傻柱一眼:“多新鲜啊?一大爷心好,见不得我大冬天的受冻,借我钱买衣服买被子有问题吗?”
“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那样小气,吃你顿饭还墨墨唧唧的,忒不爽快!”
易中海笑呵呵道:
“这点柱子你真得跟人小王好好学学。一个院的邻居计较那么多干嘛?”
“怎么说咱也是南锣鼓巷的模范四合院,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总不能眼睁睁看街坊邻居忍饥受冻吧?”
傻柱瞪大绿豆眼:“他忍饥受冻?人见天吃细的,隔三岔五还能吃上荤,就这能叫忍饥挨饿?”
王鸿涛眼珠子一瞪:“我的工作是替领导开车,不吃细的没力气怎么办?到时车开一半把领导撂道上,你负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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