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这飒娘们看问题是真准!
可不咋滴,八极精通到手起就没练过,这回倒是假李鬼碰上真李逵了。
王鸿涛心虚地摇头:“这年头练得再好也比不过热武器啊,有点基础、能强身健体也就是了。”
廖招娣意味深长地笑笑:“呵,那你还有的练。”
“啪!”王鸿涛把头转向另一边,这天看来是聊不下去了。
“得,说老实话还得罪人了。”廖招娣俏皮地吐了吐舌头,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伤人。
“行吧,我这就送你回去。”
说完廖招娣立刻调转车头,往来的方向开去。
回去路不比来的时候,廖招娣开得又慢又稳,不过一路上两人都默契的没有说话。
直到快回到南锣鼓巷时,才由廖招娣率先打破沉默:
“马上就到了,你就没什么话想对我说的吗?”
王鸿涛想了想,正视前方浑不在意地说道:“西南边的敌人其实挺弱的,用不着太玩命。”
“还有,别想着做立功最多的那个,努力去当能活到最后的那个。”
廖招娣扳过王鸿涛脑袋:“你这是在关心我吗?怕我回不来?”
“你可别喜欢上我,我是不会嫁给你的。”
“切,说的谁要娶你似的,爱听不听吧。”王鸿涛猛地甩头挣开。
“哈哈,听,怎么不听。”
廖招娣爽朗地一笑,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
等到达目的地后,廖招娣把车停好招呼:“到地了,赶紧下车吧,省得家里小媳妇久等了。”
“还有,那事确实挺舒服的,我要是能回来就再来找你。”
说完不等王鸿涛反应,廖招娣便调转车头扬长而去。
王鸿涛直到车子消失后才用力摇头:这特么什么事儿啊!
......
“哥你没事吧?她有没有把你怎么样?”回到家,秦京茹关心的问道。
“没事!能有什么事?就是问了点工作上的问题。”王鸿涛摇摇头:“走,带你上许大茂家吃饭去。”
“喔。”
......
许大茂和娄晓娥听闻王鸿涛刚被军车接走的事情,也都关心了几句。不过都被王鸿涛敷衍了过去,两人就没再多问。
许大茂尝了块炒猪肚,接着兴致勃勃道:“兄弟,刚傻柱出门相亲去了你知道不?”
“知道啊,刚还在院儿里洗车呢,吹嘘说一准能成什么的。”
“哈哈,能成个屁,准备好打一辈子光棍吧他!”许大茂忍不住笑出声。
看许大茂这表情王鸿涛也来了兴致:“怎么,莫非这里面有故事?说来听听呗。”
“嗯,我这就跟你说。”许大茂把筷子一放看了下左右,又去把门关上,接着煞有其事道:
“蛾子、京茹,接下来要说的可是秘密,你们绝对绝对不能往外说去!”
秦京茹和娄晓娥这俩也都是爱看热闹的主,小脑袋点的飞快,小眼睛炯炯有神,竖起耳朵仔细听。
“傻柱今天相亲那对象以前是做那生意的,半掩门,知道不?”
“虽说还没结过婚,但早都不知道跟多少个男人好过了。”
“不对啊大茂哥,听傻柱说他那相亲对象不是纺织厂的女工么?怎么成半掩门的了?”王鸿涛打断道。
“哟,还知道纺织厂?看来傻柱是找兄弟你显摆过了。”许大茂喝了口酒接着说道:
“兄弟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知道她那纺织厂的工作怎么来的不?就是她陪纺织厂的领导睡出来的,她不但陪了,还给人领导生了个孩子,男娃,这才有的那工位。”
“其实他们俩的事领导的媳妇也知道,但因为她自己生不出孩子,就默许领导跟那半掩门的相好。可是有了孩子之后呢,那领导又想跟那姑娘断了,毕竟半掩门嘛,好玩不好听。
那姑娘也是玩够想找个老实人嫁了,于是两边一拍即合。”
“等于那姑娘用生的男娃换了个纺织厂工位,倒也算不上吃亏。”
“纺织厂离咱这儿也不近啊,这好事怎么就轮上傻柱了呢?”王鸿涛好奇。
不问还好,一问许大茂更乐呵了,用力地一拍桌子:“可不就巧在这儿了么?”
“那半掩门也知道自己在周边那片的名声不好,就可着隔壁的街道办找,结果一眼就瞧上傻柱这名儿了。”
“说什么傻柱傻柱,这名儿一听就是个老实人,就他了!”
“后来一打听傻柱还是个厨子,有房没爹妈,那就更满意了。”
王鸿涛又问:“等会儿,街道办登记的是傻柱这名儿?不应该写何雨柱么?”
“嘿嘿,在下不才,傻柱那名儿就是我替他填的。”许大茂在一旁乐不可支道。
“兄弟你就瞧好吧,我先让那狗东西乐呵几天的,等啥时候他领证登记,准备通知街坊们了我再把这事儿爆出来,气不死他我!”
王鸿涛眉头一皱:“兄弟你可别搞错咯,我怎么总觉得这事悬乎呢?”
“错不了,孙小英,北新桥那边的,八毛钱单次两块钱包夜,人长得水灵花样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