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秦淮茹轻唾了一口:“你还好意思跟我提贞操,我的贞操没坏别的地儿,尽坏你手里了。”
王鸿涛:“那我不管,反正你做了我的女人,就得给我守贞操,不然还是趁早一拍两散!”
“这我自然晓得,我秦淮茹虽然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但也不是个随便的人,除了东旭就只跟你一人好过。”
见王鸿涛说到正事,秦淮茹也不敢再开玩笑,认真起来道:
“院里几个年轻辈的,像傻柱、许大茂他们几个,我最多就是人多时候跟他们说几句玩笑话,私底下却从不敢和他们多待,就是怕被你误会了。”
“东旭在时候我都没这么避讳的。”
王鸿涛满意点点头:“就该这样!”
“虽说我没能够真正娶你吧,但是对你可是一点不差,你就该拿自家爷们那样待我,该守守、该伺候伺候,不带含糊的。”
“要不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对付什么样的女人就得用什么招式,像秦淮茹这样的就得给她上紧发条,让她紧绷着,省得她蹬鼻子上脸。
这头王鸿涛吹胡子瞪眼立规矩,语气不善,但秦淮茹却是没有半点不适。
在她心里男人可不就应该这样吗?
要是在自家娘们面前都唯唯诺诺,有话不敢说、大气不敢出,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出息?我秦淮茹凭什么要替这么窝囊的男人守着?
男人就该强硬些!这样子才能让她有归属感,让她心悦诚服。
“咯咯….姐都听你的还不成么?”
“不过你得答应姐,不管是以后结婚生孩子了还是当大官了,都得跟现在这样待我,不能把我丢了。”
王鸿涛点点头:“放心吧,只要你肯乖乖听话,我指定是会一直待你好下去的。”
“你这女人虽然贪了点,但伺候人的本事还真是没得说。”
“你呢先在库管这个位置上好好干,等回头表现好了我再给你安排个小领导当当。”
秦淮茹这样的不能够太依着,也不能太捆着,说白了王鸿涛并不是秦淮茹真正名义上的丈夫,不能光给棒子不给甜枣。
所以在立完规矩之后还得给她画饼,在她前头挂一块努努力就能够到饵料。
这样才能保证秦淮茹一直乖并努力着。
“真的?”秦淮茹眼睛一亮兴奋道:“你要这么说我可来精神了啊!”
说完秦淮茹一骨碌爬上床头开始动手动脚……
“哎…哎…你干嘛?”
“刚不还说怕婆婆发现要早点回去的么?怎么的你还来?”
王鸿涛假意地阻拦了一下,对于热情主动的“十三姨”他还是很享受的。
“这不你说的要我好好表现吗?为了能当领导我豁出去了我!”
……
“呼….”
激情过后,秦淮茹再次收拾起了卫生,边收拾还边嘴里头碎碎念:“这次我是真得回去了,我婆婆那能瞒还是瞒着的好。”
“不然她就算是不上外边闹腾,那阴恻恻的表情也有够瘆人的。”(此处应该有图)
王鸿涛把手枕在脑后,任凭秦淮茹施为:“嗯,确实要谨慎些,这个你有经验我就不提醒你了。”
“有什么事记得早些过来找我,我见的场面比你多,总归想的比你周全。”
秦淮茹回过头应道:“晓得了,你说的我都记在心里。”
收拾完毕后,秦淮茹轻手轻脚地回去了。
院子里,皎洁的月亮高高挂在天上,把这一切尽收眼底。
……
秦淮茹摸回家后,惊讶地发现家里门虚掩着,透过窗户看去,屋里还有微弱的蜡烛光。
她的心里咯噔一下:不好,露馅了!
也是她有些日子没有起夜送温暖,今晚得知秦京茹没在家后临时起了主意,结果一时疏忽,忘了把贾张氏止疼片换安眠药。
但事已至此也没有其他办法,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再有王鸿涛之前给自己的叮嘱,秦淮茹硬起头皮推门进去。
屋里,桌子上点着根蜡烛,贾张氏正盘腿坐在椅子上,阴沉着脸盯着秦淮茹。
“妈…您还没睡觉呢?”秦淮茹讪讪着说道。
“睡觉?你都干出这样的事了我还能睡着么我?”
贾张氏冷然道:“说!这么晚你上哪儿去了?”
秦淮茹低着头,支支吾吾地说:“我……我上外头公厕去了。”
“哼!”贾张氏冷哼一声,压低声音沉声道:“还在这骗我?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什么去了?”
秦淮茹心里一凛,看着贾张氏不知该如何是好。
贾张氏盯着秦淮茹思索良久,最后还是叹了口气:“行了,坐过来些,妈跟你好好说说。”
秦淮茹把凳子拉出来,轻轻坐了上去,然后小心翼翼地看着贾张氏。
贾张氏叹息道:“哎,淮茹你不用拿这种眼神看我,妈自己也是寡妇出身,你的难处妈都经历过,也能够理解。”
贾张氏抓住秦淮茹的手轻拍,语重心长地说:“你一个女人家,要养活我这个老婆子,还要养活贾家的一对儿女,内里的艰辛我都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