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住了。
人,是不能茹毛饮血的!
她在附近找到了一小片草地,啃了一肚子草,又涩又苦,不好吃!
又吃了些雪,冲淡一下口腔里的苦涩。
晃晃悠悠回到洞里睡下了。
夜风拂过,顾晓菲刚刚啃过草的那片石滩上,一个小土包动了动。
一只耳朵圆圆,灰麻色皮毛的小鼠兔,从土包里露出两只小眼睛,警惕地盯着已经走远的雪豹。
确定那家伙不会再回来之后,它终于松了口气,从洞里钻了出来。
刚刚真的快被吓死了,那只雪豹的血盆大口就在它的洞口,距离近的它都能看清那条大舌头上的倒刺,还有夹在牙缝里的青草。
当时只要那雪豹的大爪子轻轻扒拉两下土堆,那自己这命就算是到头了。
幸好幸好!
小鼠兔有些后怕的拍了拍胸脯。随即又有些得意洋洋。
看,我挖的洞穴,连雪豹都没发现呢!暂时不用搬家啦!
其实,哪里是顾晓菲没有发现,只不过是下不去嘴而已。
月兔西坠,天色微微亮起。
看似沉寂的雪域,其实已经热闹起来了。
顾晓菲又被饿醒了。
没办法,作为食肉动物,昨天晚上吃的那些草,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还是得吃肉啊......
顾晓菲站在洞口,迎着风,闭着眼睛鼻翼翕动,仔细的分辨着风里传来的信息。
这是属于这具身体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