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她乖巧地说,“都是我的错,您千万不要再给我打钱了。”
金静尧冷笑:“想多了,是你赔我钱。你知道停工一天要损失多少吗。”
黎羚大吃一惊,终于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开始抱他大腿,口干舌燥地说了许多好话。
无论她说什么,对方的表情始终淡淡的。
问题很严重。
她要破产了。
金静尧将她推出片场。天色已暗,树影勾勒出隐秘的形状,山的轮廓线也不太明显,像一道道漠然的视线。
黎羚又开始没话找话:“对了导演,您看了刚才的回放吗,如果那一条还不够好的话,我随时可以再来的……”
金静尧觉得自己脑子里的那根弦终于断掉了。
他站到她面前,双手压住了轮椅的扶手,身体微微往下沉,肩膀却绷得很紧。
阴影下,年轻男人的面容神色难辨,下颌的线条却十分锋利。
“黎羚。”
他很少直呼她的名字,所以每一次都念出来,都难免让人有种触目惊心的感觉。
一阵冷冷的风扫过黎羚的脸,她感受到压迫,后颈汗毛微微竖起,不敢再乱说话。
而他直视着她的眼睛,几乎有种刀刻斧凿的深沉和冰冷。
“你是我的演员。”他一字一句地说,“我永远都不需要你为这部电影做出任何的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