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敬轩现在也是礼部尚书,看样子是接了岳父的班。但光靠人提携,他也爬不了这么高的位置,还得自己会钻营。他没有兑现自己的诺言,应该想方设法约岑氏出来,诉说自己的情非得已吧?】徐婉盈讥讽道,充满了不屑。
【宿主,你真是料事如神。于敬轩的确这么干过,不过岑氏也不是傻子,自然不理会他,之后和忠义侯定亲了。】
听到系统这么说,徐婉盈八卦雷达不停闪烁:【难道说公爹和于敬轩成为死敌,是因为婆婆?】
岑氏的眼皮跳了跳,她猛地站了起来,根本听不下去了。
坐在一旁的忠义侯,立刻把她拉回椅子上,很明显他听到了关键时刻,决不允许别人打断。
【起因的确是岑氏,于敬轩恃才傲物,年纪轻轻一举拿下状元,更是意气风发,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这时候心上人和其他男人定亲了,他难免心里憋屈。偏偏忠义侯和于敬轩是同年状元郎,一文一武,都是青年才俊,经常被人一同提起。】
【之后,这两人就像是冤家一样,一个赛一个的官运亨通,文武天生属于两个阵营,都不用结仇就已经是敌人。】
徐婉盈忍不住啧嘴:【呵,果然是男人的劣根性,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在佳人和事业面前,于敬轩选择了事业,那就该断干净,结果还要惦记着别人的妻子。虽然我这婆母为人严苛,对我也一般,但还是要说一句,被他惦记着也太恶心了。】
【这种事情若是传到了忠义侯府里,这要岑氏如何自处?她都变成挑起两个男人战争的红颜祸水了!】
【系统,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还是别泄露了。等哪天岑氏做得太过分,我再用来要挟她!】
岑氏听到她替自己打抱不平时,心底还觉得舒坦,这三儿媳好歹还有点良心。
但是听到最后一句,她当场想去活撕了她。
这是人说的话吗?要不是系统曝出来,这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只会永远烂在心底,被带进棺材里。
可如今却全都暴露在忠义侯面前,甚至比她这个当事人之一,知道的还要详尽。
【他俩怎么还不走?这茶都喝三壶了,非得憋不住要尿出来才肯走吗?】徐婉盈听完了八卦,就开始犯困。
但面前还坐着两尊大佛,她想睡也不行,忍不住埋怨起来。
【要不要装晕,把他俩送走?】
她正这么想,这两位就起身告辞了,临走前还特地叮嘱她多休息。
忠义侯夫妻俩一路上都没说话,直到进了寿康苑,关上房门,两人才爆发了争吵。
“你当初在寺庙的桃花树下,说对我一见倾心,合着都是骗人的。而且挪用的还是你和旧情人那一套,桃花树不是我和你的记忆,而是你和他,一见倾心也不是对我!岑颖,你好毒的心思啊!”
忠义侯气急败坏地吼道,他双眼赤红,显然是被气得,胸膛也不停地起伏着。
岑氏张嘴想解释,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因为这的确是事实,无从辩驳。
其实倒不是她故意挑的,而是古代女眷出门不易,找的借口都大同小异,去寺庙求佛,去手帕交府上玩耍,参加一些集会。
可是机会上人多眼杂,而且男女分开,很难单独凑到一起。
反而是寺庙里,若提前筹谋,还能找到机会。
“你给他送伞,都没给我送过?你给他写诗,怎么不给我写?你是不是打心底瞧不上我,觉得我是个大老粗,不如你的旧情人会说好听话?”
忠义侯简直被气得七窍生烟,心中这团火是越烧越旺。
原本岑氏自觉理亏,默不作声地挨骂,但是越听越过分,她也忍不下去了,立刻反唇相讥。
“谁说我没给你写诗?你去桃花树,不就是跟在我那首诗的指引下!我怕你看不明白,特地写得很简单!”
“我们成亲后头一个月,我隔三差五给你写诗,你每次拿到都读不完四句话,就把我往床上拉。你再敢说一句没写诗!”
岑氏直接瞪了回去,说到最后完全是咬牙切齿。
“行,写诗这个不算你的错。但你瞎了眼是事实吧?看上谁不好,偏偏看上于敬轩那个老帮菜。没用的废物,成日只知道耍嘴皮子功夫,中看不中用的东西!”他怒怼。
她冷笑:“我的确瞎了眼,前面看上他,后面又挑中你。他是个不仁不义的废物,你是个信口开河的混账!”
“岑茹,你还敢和我犟,是不是不想过了!”
岑氏见他气急败坏说出这种话来,顿时沉默了片刻。
她明显比之前冷静许多,语调冰冷地道:“侯爷若是不想过了,直接写休书便是,不用往我身上赖。无论你是给我休书,还是继续凑合过日子,我都接受!”
忠义侯最终甩门而去,并且把侯府里几位年轻姨娘都召集到一起,一副醉生梦死的模样。
***
自从正式敬茶之后,徐婉盈这颗心算是定下了,她连装都不装了,每日睡到日晒三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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