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里,张大标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在那里想今天与娄为华的对话,他是从哪里发现了不对呢?现在离那个时候还有好几年呢?他想了好久也没有想清楚,这应该是一个成功商人的直觉。
古人都说以史为鉴,多看书还是特别好的,能从里面知道好多的道理,正在想事情门开了,贾东旭进来了。
“贾队长,来这里有事?”张大标一想到自己大外甥的职务,就有点想笑。
“七舅,刚才我妈来找你了,你没在家。我让我给你捎句话,明天舅老爷让你到厂里去一趟,他有事找你”贾东旭先说了来这里的目的。
“表舅找我?没说啥事?”张大标问贾东旭。
“我妈没有说啥事。你的舅姥爷他们说的都是大事,我妈一个老娘们怎么可能知道?”贾东旭说道。
“你可别瞧不起你妈,他现在是正经的科级干部。清明节你不回去了?不去和石头哥好好的聊几句?”张大标又问起了贾东旭。
“七舅,你可别提这事了,今天晚上我妈为了我三叔改名的事,还打了我好几下。我打小也是个领导,天天让母亲这么揍也太丢人了,但是我妈就是不讲理,我还没有办法”贾东旭说道。
“她为什么揍你,是不是她把你三叔改名的事怨你?”张大标问贾东旭。
“就是这个原因,我三叔这么大个人了,能听我的话吗?我只是说了一个事实。后天一早,我也跟着你们去,我不去肯定挨揍,我当不干干部和我爹有什么关系?我妈就非得让我和我爹好好的说说,我爹他知道啥呀?都没了这么多年来?”贾东旭说道。
“你妈认为是你爹保佑的你”张大标给出了解释。
“我爹要是能保佑我,我家以前也不至于过成那样子。这个干部也是史所长看在你的面子上,和我爹一点关系也没有,要说有关系也是和我妈有关系,她是你的姐姐,你是看在她的面子上帮我们的”贾东旭现在直接成了一个无神论者,向张大标讲起了事实。
“这话在这里说行,可千万别和你妈说,要不然又是一顿暴打”张大标听到贾东旭的话直接笑了,你妈整个一个亡灵法师,天天喊老贾、有福的,你到好成了无神论者了。
“我妈的脾气越来越不好了,好难”贾东旭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张大标和贾东旭两人说了一会儿话,贾东旭回去休息了,张大标也休息了,明天李怀德找他,也不知道啥事。
第二天八点,张大标准时出现了厂长办公室门口,因为他害怕是香港那边给他打电话。“这么早?不是你性格呀?”李怀德开门的时候看到张大标在门口等着,还真让他有点吃惊。
“表舅,听我姐说,你找我有事?”张大标问道。
“有事,那个萧部长长的萧远方出车祸死了,还是被他舅舅撞死的,并且两个人合伙开黑市的事上面也开始查了。算是恶有恶报吧”李怀德对张大标说道。
“这个事呀?死的好,这样的坏人早就该死。不过他舅舅为什么开车撞他?两个决裂了?”张大标问道。
“谁知道呀,可能是分赃不均。听说在安春阳家里,缴获了几十万块钱,还有十几箱金条,安春阳说是萧远方的,大家猜,这应该是伙里的钱,安春阳管着,但是他不想交出去,所以就对外甥动了杀心”李怀德说道。
“原来是这样呀。钱多了也咬手,真是的”张大标说道,应该是上面有了结论,要不然也不可能有这样的风声放出来。
“他死了就没事了,回去后我让东旭他媳妇上班去”张大标说道。
“不冲动就对了,有时候坏人就会有报应,古人不是有句话吗?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间一到,报应来到。”李怀德说道。
“我现在是正经的县级干部,可不敢冲动”张大标笑着说道。
我等着他遭报应,我得等到什么时候?如果佛说的都是对的,世上就没有坏人做恶了。我现在修的是道,凡事靠自己才行,我奉行的原则是有仇就报,并且是越快越好,不隔夜是我有行为准则。
从李怀德的办公室离开,张大标来到了矿山机械厂,来看望一下余思年,说一下自己五一结婚的事,顺便借车,明天要回村里,这几天还计划去一趟保定,没有车是不方便的。
“大标,这越来越神秘了,天天出差不回来吗?”余思年看到张大标后说道。
“余叔,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两个事,一个是我准备五一节的时候结婚,邀请你全家到我们院观个礼;第二事是借车,我过两天要去保定,对岳父说一下我们结婚的事”张大标也没客气,直接说出了来访的目的。
“五一节结婚?可太好了。结婚了就是大人了,就有了责任感。你放心,五一节的时候我们肯定到,老二、老三那里你去说了没?”余思年问张大标。
“计划今天去一趟,明天是清明节了,还要回村一趟。我大哥家侄子也要结婚了,大家还要商量,这都是事呀”张大标苦笑了一下。
“谁让你人小辈大呢?老二和老三都不是外人,我给他们说吧,你的事多,先忙你自己的”余思年说道。
“余叔,太谢谢你了”张大标赶紧起身说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