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初大方地又赏了他一个甜吻。
等明天,她就把墨宝带来,父子相认,她们一家三口就此幸福生活在一起。
墨宝要是知道这个消息,肯定会高兴地蹦跶起来吧。
她知道墨宝爱妈咪,却也渴望父爱。
“景霆渊~”她缓慢吐着气,脚趾勾着他的睡袍带子,“挺晚的了。”
睡袍单薄,皮肤感受到了痒意,景霆渊捉住她不安分的脚。
不管天气和穿着如何,她的身体永远温暖,脚腕握在手心,暖意涌上心脏。
他说起话也温柔了些,“沈南初...”
不合时宜的叫门声响起。
“二爷,少夫人,老爷请你们过去主厅一趟。”
今晚的主厅可算是热闹了。
“景伯伯,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才是姜柔,霆渊娶的是一个冒牌货,我才是冲喜新娘,霆渊要娶我,病才能好的啊。”
晚饭时,自称为姜柔的女人在外面拦住景父的车,口口声声说自己才是姜柔,还拿出所有身份证件。
景父感觉头大,一出莽莽撞撞急哄哄的婚姻,最后竟真的闹出岔子。
这要真娶错了人,那景家的脸面还往哪搁。
他憋着闷气,看谁都很烦躁。
姜柔突然砰地跪下了,一声高喊:“爸,我才是您的儿媳啊。”
景霆渊牵着沈南初终于到场。
景父不常在家待,不知道这个新嫁进门的儿媳到底是个什么性子。
但看一向冷淡的儿子竟然会牵她的手,心里就对她没了好感。
哼,这女人肯定是个灌迷魂汤的狐狸精,会闹的家宅不宁。
就跟当年那个女人一样。
“她说你叫沈南初,不是真正的姜柔,我不管你为什么偷嫁进来,今晚收拾东西走人,我们就不追究你的责任,要是敢耍花招!”
景父动怒,扔了茶杯摔在她脚底下。
景母惊的差点出声,慌忙拿手帕捂住嘴。
比起姜柔,她喜欢这个沈南初太多了。
可家里她毕竟份量轻,改变不了丈夫的心意。
姜柔觉得景父帮自己说话,有了靠山,腰板挺的直直的。
“沈南初,我知道你是看上了景家的钱才想嫁给我老公,你现在就离开景家,我可以给你20万。”
她早打听过了,这个沈南初不过是被一对穷酸夫妇领养,恐怕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吧。
她可真是善良啊。
沈南初忍住笑,狐狸眼扫过主座的景父景母。
“我确实不是真正的姜柔,但我才是霆渊的新娘。”
婚礼的仪式可是都举行过了的。
他们俩喝了她奉的茶,赖不了这个账。
景父拍着桌子,“姜柔才是嫁进门冲喜的,你既然自己都承认了,那我们绝对留不了你,趁闹的不难看,自己收拾好东西走人。”
他刻意忽略站着的景霆渊。
明明他才是长辈,可风光处处被这个儿子抢走。
提起景家,大家知道的都是他这个儿子,而不是他。
外面的人还叫景霆渊二爷,呵,什么爷。
没有他景家,景霆渊又算个屁。
“霆渊,上来认领你真正的新娘。”
他手指了指姜柔。
景霆渊眼底是浓浓的嫌恶。
“你可真会说笑,我能认错自己的新娘?我牵着的这位才是我的新娘,天很晚了,不要打扰我睡觉。”
牵着沈南初手始终没有松开,他带着她转身离去。
景父暴跳如雷:“景霆渊,你敢不听我的,别以为老爷子喜欢你就能有多了不起,你信不信我能让你失去在景家拥有的一切。”
景霆渊回过头,嘲讽的笑锐利,杀伤力十足。
“爸,那你快去这么做吧。”
“你...”景父气的怒火攻心,连说了好几个你。
可景霆渊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来人,把姜柔带去卧房休息,从今晚开始,她才是景家的新娘,未来的女主人,你们都给我认清点,要是再乱喊人,我全开了你们。”
在景霆渊身上找不到场子,只能对着佣人管家出气。
以后,这个景家只有姜柔,没有沈南初。
景霆渊丝毫不介意让他的怒火烧的更旺。
勾唇笑着说:“这么喜欢她,爸,那你收着吧,你的花边新闻也不差这一桩了。”
景母雍容华贵,从他回来后对他也关心照顾。
只是他十分清楚,这个人绝不是她的母亲。
这次去了趟极洲,知道了真相,他没法再喊她母亲了。
虽然跟她不亲近,但景霆渊收敛了眼里的几分尖锐,真心道:“枕边人是什么狗样,您心里清楚,需要离婚律师就找我,我推荐,保证让他净身出户。”
“混账东西!”景父继续无能狂怒,又摔又踢,像个长了胡子的丑孩子。
景母去拉他,却被狠甩了一个耳光。
“看你教出来个什么混账!”
姜柔才不管这些呢,爸已经发话了,以后她才是这的女主人。
哼,景霆渊不认又如何,他是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