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别闭眼,笑死,她今天晚上偏不睡觉了。
‘宫月影’见儿媳罚也罚了,儿子也认错了,这么大晚上了,就不多待了,说了一句困了,就要离开。
路过景霆渊身边时,她再次交代:“以后再不许不归家,敢有下次,我就亲自动手了,可不会手下留情,南初可是怕伤着你,挥荆条的力气跟猫儿一样。”
沈南初还如戏精附体呢,垂眉低眼的,“妈,阿渊平常对我是极好的,我也舍不得真动手打他。”
‘宫月影’很满意,儿子儿媳感情好,她也就放心了。
就算她不是真的宫月影,并非他真正的母亲,一起相处了六年,多少也有感情。
她也盼着景霆渊好。
而自从儿媳沈南初进门,景霆渊病也好了,心情也好了不少。
更别提还生下了活泼机灵的墨宝。
真是个顶顶有福气的。
所以,她也愿意护着沈南初。
被叫来围观的仆人也都跟着散了,一个个的低头不敢多瞥,今晚的二爷可真是...一改形象啊。
原来外界传闻心狠手辣的二爷,是个被少夫人管教都不吭声的...好男人,真是硬汉啊。
等人群都散去,景霆渊还站在大厅中间,黑黢黢又幽深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沈南初,叫沈南初都不敢抬头跟他对视。
不过嘛,她有的是办法。
她狡猾一笑,踮起脚就勾着他的脖子,双眼眯了眯,瞬间起了雾气,红唇抿了抿,水嘟嘟的。
“老公,对不起嘛,我也是生气过头了,你也不想想,我一睁眼就看不到你,问了一圈,都没人知道你去哪了,我好担心,怕你不要我了。”
“...”景霆渊佩服她鬼扯的本事,他早就交代了景园上下的人,照顾好她,他晚上会回来。
甚至他还在手机上定位了他的行踪。
结果她倒打一耙,说是他没报备,惹她着急忧心了。
“这么说,我还得跟你好好道个歉?”他的大掌覆在她脖颈后的软肉上,手捏了捏。
沈南初身体一软,怕极了这种痒,求饶着,但态度高傲,“哎呀呀,逗你玩的啦,道什么歉,我原谅你了。”
景霆渊重重一捏,“那你可真大度,就这么原谅了我,不怕我下次再犯。”
沈南初一愣,认真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被管教上瘾了啊,还想我抽你几次。”
景霆渊脸越发黑了,一弯腰,扛着她到肩上,咬牙道:“夫人说的极对,不管教不归家,让我来跟你好好算算,结婚这么久,你有多少次没回家,该抽多少次。”
“别别别,我跟你开玩笑的啊”,沈南初服软,在他身上胡乱拍打,“快放我下来。”
景霆渊不仅没放,手还箍的更紧了。
沈南初气不过,尤其是出了门后,还遇到不少仆人,她被这么扛着,脸面该往哪搁。
“快放我下来!我命令你放我下来!”
“不放。”
好啊,把她逼急了,她可是会咬人的,可别怪她胡言乱语了。
“景霆渊,我还知道回家,你该知足了,外面的野花虽然香,但我还是给你面子,留念你这朵家花,你就不能大度一点吗,我花心一点怎么了,要不是你满足不了我,我至于去外面找别人吗?”
她的声音洪亮,这一喊,院子里的仆人都听到了。
他们立刻捂住耳朵,眼睛放着亮光。
什么?
他们听到了什么?
二爷不行。
二爷满足不了少夫人。
难怪呢,想想也是,二爷几个月前还差点死掉,身体虚弱了这么多年,体力能好到哪里去啊。
少夫人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陪着一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够委屈她的了。
还知道回家,已经很不错了。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等等,他们担忧地去看景二爷的脸色,幸好他没注意到他们身上,不然以二爷的脾气,这还不得叫他们卷铺盖走人。
不过,二爷的暴脾气好像收敛了很多。
自从少夫人嫁过来,景渊就没辞退过人了,他们也不用再胆战心惊地兢兢业业了。
少夫人真是个活菩萨啊。
于是更加觉得自家二爷不地道。
景霆渊可不知道这些人的心思,沈南初可真是知道该怎么气他。
“我没满足...你?”愤怒的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沈南初知道这时候就不能再刺激他了,毕竟男人也是要自尊的。
不过嘛,火气上头了,尤其是她还被这么扛着,脑袋向下,火气倒灌的更猛了。
于是她喊道:“对,没错!一次都没有!你找叶衡好好给你看看吧,身体指定是有点毛病。”
“好,好,好。”一连三个好字。
一直到回了卧室,景霆渊都没再说话。
而沈南初,也终于因为今晚的口舌之快付出了‘惨痛’代价。
景霆渊身体力行地让她知道了,什么叫他的身体没有一点毛病,什么叫他完全能满足的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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