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也清新了许多。”
姜思甜回答，她们不再是“只会玩的女人”，而是有能力的人，周围不再有昂贵的香水味，虽然某些成功男士身上的香水也不好闻，但至少已经是上了一个台阶。
今年最大的风就是她们，因此位置也很好，许多人想上来攀谈，却被文雅有礼貌的拒绝了。
姜思甜眼睛只看着入口处，她更想看见周舟在那个位置出现，却又怕他出现之后，预知不了他的变化。
文雅见她心不在焉，询问道：“在等那一位？”
姜思甜默认，她和周舟的事在基金会不算是秘密，她也没必要隐瞒。
左后方突然有人笑了一声，嘲讽道：“看她穿的那个风骚样子，就知道是来勾引男人了，人家都不要她了，还舔着脸贴上来，真不要脸。”
“她不会是来耀武扬威的吧？讨厌，真不知道刚火起来的小公司有什么可牛的，咱们基金会可是享誉国内外！”
“小人得志呗。”
“世道变了，什么狗都能挣钱了。”
姜思甜不确定是不是在说她，她和文雅对望了一眼，同意决定不去计较这些无聊的话语。
此时周观棋也出现在晚会门口，他手里也拿着邀请函，说明并不是靠着名气进来的流量，他没有到姜思甜这一边，反而转过去和其他人玩笑。
后方开始变本加厉，又开始议论周观棋：“这世道果然是变了，想不到周观棋那个戏子都能翻身，跳梁小丑一样耍猴给别人看，还以为自己深情不悔呢。”
姜思甜微微皱眉，但文雅却不动声色地喝饮料，让姜思甜不要着急，她手上手机亮着屏幕，看来是在录音。
“不知道这个暴发户拿出什么东西拍卖？她应该还没有奢侈品吧？”
“总不能是她爸爸扫大街的扫把吧？暴发户能有什么好东西？有也是肤浅的俗物。”
“一会儿的酒会她能不能适应？！那些酒她认识吗？礼仪她知道吗？不怕丢脸。”
说到纪叔叔，姜思甜就不能忍，站起来转过身看着那几个人，竟然是基金会当时和她不太对付的几个人，其中一个还是张娜。
冤家路窄，狭路相逢。
姜思甜看着张娜，嘲弄：“想不到你还在基金会，看来基金会的用人水平，越来越差了。”
“廖洁也不过如此。”
留着张娜，在这里破坏气氛，得罪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