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我家主子是被人害死的!”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皆是一惊。
皇后也连忙板起一张脸问道:“你可有什么依据,证明丽嫔妹妹是被人害死的?”
锦葵闻言立马说道:“奴才有。”
若是没有,她也不敢把这事捅出来。
“说!”皇后沉着脸说道:“本宫倒是要看看,谁敢如此大胆,在后宫谋害嫔妃。”
“主子养病这半年来,喜静,得皇后娘娘恩典也不用去翊坤宫请安,因此主子就喜看书打发时间。这两天主子病重,奴才一时没有顾得上其他,刚刚才发现,主子平日里最喜欢看的那两本书,不见了。”
锦葵说道这里,语气激动起来“肯定是有人在那两本书上搞了鬼,才导致主子病一直好不起来。”
“不见了?”皇后皱眉。
锦葵点头“皇后娘娘,奴才绝对没有撒谎,您一问主子身边的其他奴才便知。”
听完锦葵这么说,黄令曼也觉得丽嫔是被人眼红得宠给害了,毕竟上辈子她可是多活了近二十年了。
想了想,黄令曼开口道:“主子娘娘,若这奴才说的是真的,这事的确有些古怪。金银首饰不拿,却偏偏偷书,这也太奇怪了。”
奴才偷到主子的东西,这事不罕见。
但一般都是金银、珠宝首饰、布料、皮料等,偶尔会有识货的偷书法字画,可偷书,实属奇怪。
“主子娘娘,贵妃姐姐所言有理。”舒妃也跟着附和道。
纯妃见状也连忙附和两人。
其他人见状,也跟着附和。
皇后点头“这事是透着古怪。”随后将目光放在了锦葵身上,问道:“你可知不见了哪两本书?”
“《诗经》和《花间集》。”锦葵回答道。
“你最后一次看见这两本书是什么时候?”皇后问道。
锦葵想了想后才回答:“前天早上,奴才前天早上伺候主子梳洗的时候,还看见这两本书在炕桌上。之后主子就病重了,奴才便没有刻意注意那两本书。”
“搜!”皇后下令道:“先把景仁宫上上下下搜查一遍,另外问一下从前天早上起到丽嫔病逝,出入景仁宫的人。”
“嗻。”那嬷嬷和魏节领命应道,随后就下去行动了起来。
如果那两本书真有问题,那就是谋划后妃,这事有点大,皇后没底气自己做主,又连忙派人去养心殿告诉皇上这事。
听到后宫又出了大事,而且还闹到明面上来了,弘历心情一下子变得不好了起来,但这种事情又不能不理会,于是弘历直接来到了景仁宫。
听了皇后和锦葵重复的话后,弘历眉头紧锁。
他也觉得两本书不见了,的确有些古怪。
那嬷嬷走进来的时候,看见皇上也在,连忙行礼。
“查到什么了吗?”弘历黑着脸问道。
“回皇上的话,奴才询问了看守景仁宫大门的奴才,他们说前天到现在,并无其他人来景仁宫。只有柏常在和罗答应早上出去向皇后娘娘请安,还有就是景仁宫里每日准时去提膳提热水的奴才,以及这两日丽嫔娘娘病重,前来看诊的太医。”那嬷嬷回答道。
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别值得怀疑的人。
柏常在和罗答应早上去给皇后请安,是规矩。
人总是要吃饭喝水、洗漱的,所以提膳提热水的奴才进出也正常。
丽嫔病危,请太医也没什么毛病。
可就是一切正常的情况,这仔细数数,也至少有十几人出入过景仁宫。
弘历闻言想了想看向锦葵问道:“从前天起,进了丽嫔屋子的人都有谁?”
只有进过丽嫔屋子的人,才有机会偷那两本书。
锦葵想了想回答道:“回皇上的话,除了奴才几人外,只有前来诊脉的陈太医。”
“你确定没有其他人?”皇后问道。
锦葵点点头“奴才一直都守在屋子里的,只有中途吃饭的时候出去过,但期间也有花葵守着,确定没有其他人能进入主子屋子里。”
除非,花葵就是叛徒!
至于陈太医,他也不大有可能会被人威胁去除掉一个宫妃。
真全家被人抓了,威胁他害人,那陈太医不如直接往弘历那里一告,岂不是比其他解决办法更简单无害。
威胁太医,可是触及到了一个有能力的帝王的底线。
“景仁宫可搜查了?”弘历看向皇后问道。
“妾已经让魏节领着人去搜查了。”皇后回答道,然后又让人去找魏节过来回话。
没一会儿魏节就走了进来“奴才参见皇上。”
皇后看了弘历一眼,见他没开口,这才自己开口问道:“可找到那两本书了?”
魏节摇头“奴才已经把正殿搜查过了,并未找到。眼下,景仁宫只有柏常在和罗答应的配殿尚未搜查。”
“给朕搜!”弘历冷着脸说道。
柏常在和罗答应闻言小脸一白,这代表着皇上并不信任她们,但此时此刻她们跪下喊冤反而显得刻意,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什么都不做。
魏节领命下去,没一会儿又进来了,已经搜查了柏常在和罗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