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边,将柔软的两团衬得更加饱满,马甲之下是堪堪到大腿根的蕾丝裙摆。大腿上的吊带袜和马甲是一体的,黑丝包裹住纤长玉润的腿,带着花边勒在大腿上,空白处勾着两个黑色细细的带子。
头上是黑色的丝绒兔耳朵,微微转身能看到后面绑着的毛茸茸的兔球尾巴。
傅安娜整张脸鲜红欲滴,她捂着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老天,这会不会有点太过了?
镜子中的人,因为皮肤白皙,穿着这件黑色蕾丝吊打马甲裙更显肤色和身材,她只看了一眼,便面红耳赤。
傅安娜受不了了,她觉得自己还是想别的办法哄荣骁烬吧,这衣服她根本没法穿给他看。
打定主意换下来,傅安娜想着去行李箱拿一件正常的衣服来换,推门浴室的门,去找衣服。
门外楼梯传来响动,傅安娜没注意,直到房门被人推开,一路赶回来的荣骁烬就这么径直推门而入。
傅安娜被推门声惊得战起,转身便看到出现在卧室内的男人,吓得结结巴巴,“你……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说话时,头顶的兔耳朵,颤颤巍巍。
荣骁烬几乎看到她的那一瞬间大脑空白了三秒,随后反应过来时,直接把门甩上,堵住后面的方朗。
他眸光沉的可怕,那股侵略性傅安娜尚且没靠近他便感觉到了。见他抬步要过来,立马红着脸娇呵。
“不许过来!”她有些局促的扯着衣服下摆,“你先出去!”
出去?
这时候出去的是人吗。
荣骁烬第一次无视她的话,迈着步子朝她走过去,看着她发抖,直到站定在她身前,将美景一览无余。
兔耳朵一只垂着,被人掐了掐,而后一把被人扯下来,扔在一边。
她穿这样的衣服真的好看的要命。
傅安娜看着兔耳朵被扯下来,忍不住后退一步,“荣骁烬!”
身前的人就盯着她,见她叫他,便应,只是声音哑的厉害,“嗯。”
嗯什么嗯!
“快出去!”她伸手推他,却被他抓住,一把扯过来,而后将她反剪过去,看到了她藏在身后看到遮不了全部的兔球尾巴。
这样的姿势没有安全感,兔尾巴被人拨弄了下,她跟着抖,而后身后的人覆过来在她耳边问,“走了吗?”
傅安娜一时没反应他在问什么,而后明白他在问她例假走了没有。
走了,但傅安娜这会不敢说走了。
她涨红着脸,一个劲摇头,尾巴也跟着晃,蹭过身后的人,“没有!没走!”
身后的人轻笑一声,“我自己看。”
兔尾巴被人扯掉,她抖得不行,而后被人一把抱起放到一边的蕾丝被子上。
傅安娜实在是觉得这件衣服太羞耻,在荣骁烬面前穿更是,多一秒就多十倍的羞。
衣服被人在动作间扯坏了,如她所愿的不用再穿。
傅安娜忍不住惊呼,却被人堵住,迷迷蒙蒙听到他说,“再给你买。”
她红着脸,不用再买,她不会再穿这样的衣服!
荣骁烬其实一直都知道她穿黑色好看,但这件衣服她穿着实在好看的有点过分。
自制力,忍耐力,都在这一瞬告罄。
她说例假没走,他便自己看。
只是这次不仅是手。
湿热的感觉传来的时候,她手抓住一旁的布料,忍不住睁眼,看到他犬牙咬着丝袜撕开,而后盯着她的眼睛一点一点亲到上面。
红印从脚踝起到无人知晓处。
窗外的维托里亚开始下雪,公主被困在城堡的阁楼之中,困在水深火热之中。
傅安娜再一次怀疑起他的情史,质疑起他的经历。
手抓着他头顶的头发,似推搡又似挽留,她的声音几乎连不成一句话,“你怎么……这么…会?”
会吗?
荣骁烬想,他对她一直都是这样,有太多不可对外人言道的隐秘欲望。只是他能忍耐,也能控制。
但也有失控的时候。
勾住唇边的吞咽下去,他抬起头在她迷茫的眼神里吻她,她瞪大眼睛,被人抬高下巴,迫品尝自己的味道,躲不了,避不开。
傅安娜只觉得之前在车上的那些不值一提,从前在车上她就受不了,现在更不要说这种。
荣骁烬甚至衣冠楚楚,只是领带被他拽开,她狼狈不堪,他却穿戴整齐。
直到水光浸出,直到怎么都忍不下的声音溢出,他才堪堪放过她。
她觉得他身上全是她的味道,忍不住伸手擦掉他唇边的水光,咬唇,“不脏吗?”
荣骁烬笑,在她耳边笑,“怎么会。”
为她低头,心甘情愿。
傅安娜捂了捂脸,纠结了半天,还是说,“……就这样了吗,不用……”
她承认,其实她也是有点期待。
这种事情不是只有他会想。
但刚刚他最过分的时候也只是轻微的隔着西装布料。
即便每一处都被他留下印子。
“嗯?”他出声问她,随后说,“这里什么都没有。”
他暗示。
傅安娜懂了。
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