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碎发乱糟糟垂在额前,神色是难得的脆弱。
江染拍拍他的膝盖:“再忍忍,马上到医院了。”
之后一路,顾砚很听话地沉默了下来,只是时不时地辗转。
医院门口,
江染找地方停了车,托着顾砚的膝弯抱起他就往急诊跑,顺路找护工帮忙取了号。
一路上的病人、家属、医护纷纷睁大眼睛,视线一路追随着江染。
“这小姑娘真不得了啊。”一个大姐震惊,“乍一看像手不能提的,能扛这么大个男人跑这么快,龟龟。”
“那男的好像昏过去了。”旁边的大爷担心。
“跟拍电影似的。”又一个人插嘴。
之后一系列检查、验血、开药都很顺利。
江染帮顾砚办完住院手续时,他已经被送进病房挂上点滴了。
病房是个双人间,隔壁床住了个头发花白的老大爷,正在动作灵活地刷手机。
旁边应该是他的女儿,正在收拾二人晚饭后的碗筷,又嘱咐了大爷几句,拎上包离开了。
江染把各类单据放在顾砚床头,在毛呢大衣的口袋里找到了他的手机。
一点,果然有密码。
试了下顾砚的生日,失败了。想也知道没这么简单。
“试试你的生日呗?”身后传来一声建议。
江染回头,看到大爷也把头凑过来,乐颠颠地给她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