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云:娶妻当娶贤,妻贤夫祸少。
他若是把江婉儿纳入他后宫,助他一臂之力,岂不是美哉快哉?
不止三皇子想把江婉儿变成自己的女人,谭志强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只不过没成功罢了。
看着两个男人为江婉儿痴迷,谭雨薇心里嫉妒的快要发狂。
但她不能表现出来,以免引起三皇子的反感,那就得不偿失了。
然,藏在袖子下的双手却紧攥成拳,任由指甲深深的嵌入到掌心,也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江婉儿似看出谭雨薇的不悦,提议道:“时辰不早了,咱们回府休息吧。”
话音刚落,一群人迅速把江婉儿和三皇子他们团团围住。
见情况不妙,周围的路人急忙退避三舍,站在安全距离看热闹。
谭志强脸色不悦的质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谢以均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神情傲慢的看着谭志强,脸上没有半分惧怕之色。
“谭志强,我想干什么?你心里没点数吗?”
闻言,谭志强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眼底的嫌弃之色毫不加掩饰的流露出来。
“废话!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会知道你想干嘛?”
谢以均神情轻蔑的冷嗤一声,阴鸷的眼神瞥了谭志强一眼,又将目光落在江婉儿身上。
“谭志强,你表妹伤了我们的马,又害我们受伤,你就想这样一走了之?”
江婉儿黛眉微颦,神色不虞的替自己辩解道:
“你休要血口喷人,张口就来,我何时伤了你的马?
其次,你们自己骑马摔伤的,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与我何干?”
看到江婉儿平白无故被人冤枉,谭志强的气势也变得支棱起来。
“谢以均,别仗着你爹是四大家族之首,你就可以随意冤枉人,赶紧叫你的人让开。”
“我呸!我有没有冤枉人,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谢以均吐出一口血水,凶神恶煞的盯着谭志强,理直气壮道:
“刚才要不是你表妹挡在路中间,马儿也不会莫名受惊,我们也不会摔下马受伤,还敢说跟你们没关系?”
“就是!大家伙都看得清清楚楚,你们休想抵赖!”
贺子仲刚说完,林廷烨接过话,态度十分傲慢的补充了一句。
“总之,你们今天不给我们哥几个满意的交代,你们休想离开!”
看到谢以均他们四人嚣张跋扈的模样,谭志强气的脸都绿了。
他眉梢上挑,语气也变得强硬起来,带着几分威胁之意。
“你们几个别欺人太甚!我爹可是刺史,你们就不怕我叫我爹把你们抓起来关进地牢吗?”
听到这话,谢以均和贺子仲四人不怒反笑,完全不把谭志强放在眼里。
“哈哈哈,笑死我了,他说他要喊他爹抓我们关起来。”
“哎哟,我们好怕怕哦,求你快去喊你爹来吧。”
谢以均笑的眼泪花都飚出来了,他忍住笑意,语气嘲讽道:
“谭志强,你说我们几个仗势欺人?你现在不也是仗着你爹欺负我们吗?”
“我没有,是你们先冤枉我表妹的。”
谭志强气得脖子都粗了,却又不敢正面跟谢以均他们硬刚。
毕竟四大家族的影响力极大,对他爹的地位也会有所影响,他不敢乱来。
当然,谢以均他们四个也不敢把谭志强得罪狠了。
俗话说,民不与官斗,穷不与富斗。
他们虽是这里的地头蛇,却也受官府的管辖,不能太过嚣张,以免官府给家族穿小鞋。
江婉儿拧着眉,试探性的问道:“那你们要怎样才放我们离开?”
“此事因你而起,他们几个可以走,你必须留下任由我们处置,直到我们满意为止。”
“不行!”谭志强立马拒绝,愚笨的脑子总算反应过来了,
谢以均他们是故意诬陷江婉儿,无非是想江婉儿占为己有,成为他们的私有物品。
“行啊,既然你们不肯答应,那就去报官好了。”
谢以均无所谓的耸耸肩:“反正是你们理亏,看官府会站在谁这边。”
“你!!!”谭志强气结,却又不知道怎么反驳回去。
谭雨薇悄悄凑到三皇子身边,佯装担忧的问道:
“公子,我们该怎么办啊?总不能丢下婉儿姐姐不管吧?”
“无需担心,我们先静观其变。”
三皇子语气淡淡,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给人一种天塌下来也不怕的感觉。
谭雨薇看着三皇子绝美的侧颜,少女心扑通扑通的跳,犹如小鹿在乱撞一样。
却在这时,江婉儿眉梢轻挑,一脸的无所畏惧,态度十分从容镇定。
“行,报官就报官,我还不信你们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哟,看不出来江小姐你还有几分胆量呢,那咱们就报官处理。”
谢以均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一副志在必胜的模样,看得江婉儿心里直发毛。
不过,她可是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
以她的智商和口才,还怕赢不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