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边,黄子民、成三强等四人刚从四名巡逻卫士的追逐中脱身,转角却迎面撞上了另一队。
这队巡逻者是伍大智的小队,他们对先前的冲突一无所知。然而,成三强四人一见到他们就仓皇逃跑,令他们无奈地追赶。
四人毫不犹豫,立即施展轻身术追踪。
这就是他们的逻辑:你为何逃跑?你追我才跑!你不追,我为何跑?你不跑,我为何要逃?
短短十分钟,四人已被制服在地,正准备送往魔法警署,刚才的巡逻卫士赶到现场。
双方交流后,伍大智立刻明白了这四个小捣蛋逃跑的原因。
尤其是他们认出了黄子民,那个第一天就因冲突失去门牙的“前任同伴”。
大约一小时后,何雨柱重现身影,笑容微妙地立于四人面前,成三强立刻双腿颤抖,无法站立。
他们此刻身处一条封闭的幽深巷弄,何雨柱注视着眼前的四人,平静地开口:
"没想到,我们竟然是旧识啊!"
四人中,成三强和另外两个少年,都曾在上次拖拽何雨水时领教过何雨柱的实力。
特别是成三强,那次的经历刻骨铭心。
因此,一见到何雨柱,上次的记忆瞬间涌现,他吓得全身颤抖,瘫坐在地。
"何队长,何队长,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
"队长阁下,都是赫尔曼与瑟瑞斯特鼓动我们,我们本不愿涉足此地,但他们二人以武力相逼,我们不敢违抗啊!"
两名手下率先伏地叩首,瑟瑞斯特听见他们的控诉,额头上的冷汗如露珠般滚落。
这两个懦弱的家伙,平日里跟在大人后面享尽荣华,一口一个尊称,誓死效忠。然而关键时刻,出卖的总是他们。
"瑟瑞斯特,看来你并未将我的警告放在心上啊!"
何雨柱望着瑟瑞斯特,笑容虽淡,周身却弥漫着凛冽的寒霜气息。
瑟瑞斯特的脸颊痉挛,面色苍白如纸,双腿间沾染了污秽。
"何,何队长,我……我……"
"你用哪只手碰触我妹妹的手臂?"
何雨柱俯瞰着瑟瑞斯特,冷声问道。
瑟瑞斯特只是浑身颤抖,不断摇头,说不出半个字。
"如果你保持沉默,那我就认为是右手了!"
话音刚落,何雨柱飞起一脚,"咔嚓"一声,瑟瑞斯特的手臂顿时垂落。
"啊……"
瑟瑞斯特痛吼一声,全身痉挛,随即昏厥。
身旁跪着的两个手下吓得魂飞魄散,泪水鼻涕瞬间涌出,裤裆湿润了一片。
凉风吹过,气味传得老远。
何雨柱面无表情,转头看向赫尔曼,神情平静:"那么,你又是用哪只手触碰她的?"
"何,何队长,我……"
赫尔曼脸色苍白,恐惧犹如无形的枷锁,他死死磕头,不敢多言。他记得在钢铁要塞,是加德纳八世教训过他,深知其威力。
然而,他以为加德纳八世对何雨柱言听计从,仅因他"队长阁下"的身份。
在赫尔曼的认知中,何雨柱如同纸糊的猛虎,一旦剥去这层身份,加德纳八世可能连看他一眼都不会。
未曾料到,何雨柱随意一脚,便令瑟瑞斯特的臂膀骨折。
"你不言,那我便当作是……"
何雨柱不紧不慢地说着,还未说完,只见赫尔曼猛然抬头,满面泪痕,声音颤抖地喊道:
"左手,是左手。"
赫尔曼见到瑟瑞斯特的右手遭重创,立刻明白权衡轻重:
左手残废总比右手好!
"好吧,那就左手吧。"
何雨柱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抬腿猛踢出去。
又是一声"咔嚓",赫尔曼的左臂自肩部断裂,整条手臂无力地垂下,仅由皮肉相连。
"啊……"
赫尔曼惨叫一声,双目翻白,昏厥过去。
何雨柱从口袋掏出五十枚金币,丢向惊魂未定的两名年轻人……
"将他们送往疗愈神殿,医疗费用由我承担,不足的部分尽管前来索取。"
两位年轻的冒险者颤抖着,不敢触及那些金币,只是不断地叩首感谢。
"好了,我们走吧。"
何雨柱向伍大智和其他同伴挥手示意,然后转身离开魔法小巷,跨上飞鹰木自行车,向他的石堡住所驰去。
次日是休息日,何雨柱没有去魔法工坊,清晨便起床,蒸了一锅香气四溢的兽肉包子,熬煮了一壶灵米稀粥。
他挑选了三个硕大的魔力土豆,切片翻炒成一盘金黄的土豆丝,然后走进后院唤醒聋哑的女巫长者。
娄晓娥怀抱着小吉吉出门,前往相邻的魔法四合院,邀请她的父母共进早餐。
雨水早上起来用水晶泪洗脸,但双眼依然红肿,显然是哭了一个晚上。
见到妹妹这般模样,何雨柱心中燃烧着无处宣泄的怒火。
娄晓娥又煮了两个神奇蛋,剥壳后送给雨水敷眼以舒缓肿痛。
一家人在温馨的氛围中用餐完毕,娄晓娥和母亲留在家中照料小吉吉,而何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