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国本不愿涉足此事,毕竟仕途在即,不宜树敌。然而潘长英口无遮拦,胡言乱语,竟在众人面前指控派出所滥用权力,施行酷刑,实属有失体统。他作为所长,再不站出来表态,传言四起又该如何收场?
“我不管,我了解自己的儿子,他是个善良的少年,绝不会犯罪。
现在立刻释放他,否则我会请他父亲亲自前来,到时候看看谁负得起这个责任?”
深知哭诉、纠缠、威胁的手段,潘长英见郝所长开口,立即施展手段。
“来人,将这位女士先行带至审讯室束缚,待其情绪平复后再做交谈。如有任何意外,一切由我负责!”
...
赫尔曼一开口,驻守警殿的卫兵们瞬间神色大变,无人敢轻举妄动。
然而,他身后的四位巡林者却不以为意,两位领头者立刻亮出魔戒,准备束缚目标。
「赫尔曼,你想怎样?」
沃尔夫冈立刻焦急起来,试图上前制止,却被另两位卫兵反手制住,动弹不得。
「人家闯入殿堂,犹如巨龙骑在警殿之上,你竟主动献上颈项,生怕巨龙坐得不舒坦?」
赫尔曼转过头,双眸闪烁着奇异的光芒,直勾勾地盯着沃尔夫冈:
「像你这等胆小如鼠,在战争年代,必定是叛国之徒,我一挥魔杖,你便灰飞烟灭。」
沃尔夫冈被赫尔曼当面辱骂,瞬间涨红了脸,挣扎着想要扑过去反击。
但他双手已被反扣,稍一挣扎便疼痛难忍,只能朝赫尔曼咆哮:
「赫尔曼,你不要太嚣张,这里是警殿,不是你的森林巡逻队。」
然而,警殿中的众人只是围观,无人出手,毕竟殿主还在一旁静观其变。
「瞧瞧,我说的没错吧?」
赫尔曼指向沃尔夫冈,目光扫过围观的众人:
「对那些上门挑衅的,你们的态度比春风还温柔;对待公正执法的受害者,却比狼群还要凶狠……
不过,我这只是比喻,说你是狼,是对狼类的亵渎。
毕竟,狼行千里觅食,狗走千里才会食粪。」
「赫尔曼,你别太过分,你只是森林巡逻队队长,还真把自己当成王了吗?
你信不信,潘夫人一句话,就能让你扫地出门!」
「呸!」
赫尔曼一口唾沫准确地溅在沃尔夫冈脸上:
「说你是犬,你还真露出了犬牙?」
霍尔·詹森看到沃尔夫冈怒火中烧,双眼几乎喷出火焰,忍不住望向赫尔曼。
他真没想到,队长的言辞竟如此犀利。
沃尔夫冈喘着粗气,愤怒得说不出话来。
主要是担心再开口,赫尔曼口中还能吐出更刺耳的言语。
「你们两个还在等什么?」
赫尔曼看见两位押着潘雅琳的巡林队员还在愣神,立刻对他们喝道。
「是,队长!」
二人发誓,他们完全被眼前的情景吸引住了,不是不敢行动。
说罢,他们立即将一脸震惊的潘雅琳押向禁闭室,而潘雅琳此刻仍处于恍惚之中:
她活了这么久,从未见过哪个男人能在争吵中展现出这样的口才。
被推搡了几步后,她才惊醒,立刻大声抗议,但此时无人理会她。
「赫尔曼,你知道潘夫人的夫君是谁吗?待他亲自前来,只怕整个警殿加上城区议会都无法承受。」
沃尔夫冈深知赫尔曼与城区议会的伊万议长交情匪浅,因此拉上了议会。
「是吗,我倒是要见识见识,这承受不起是如何一番景象?」
...
何雨柱拖来一张雕纹木椅,静待访客,一旁的梁晓兵见状,连忙贴近何雨柱耳边悄声道:
「队长,曲文斌的父亲曲中杰是位魔导高阶,此事最好适可而止。
万一真的请动了他,咱们恐怕难以善终啊!」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注意到梁晓兵畏惧地瞥向吴长波,心中暗自发笑,但还是开口解释:
「晓兵,若非关乎生死,我也不会多言。曲文斌企图剥夺我的生命,如若此刻放过他,只会助长他的嚣张气焰。」
「大哥,曲文斌这次必定已知事态严重,他应该不敢再找你麻烦。
况且你安然无恙,此事就此罢休不失为明智之举。」
梁晓兵露出一副关怀备至的表情,令何雨柱不自觉皱起眉头。
什么叫安然无恙就该罢休呢?
「晓兵,假设我昨夜不幸陨落,你会不会对雨水说,既然人已逝,索性接受赔偿,至少能改善生活?」
何雨柱反问,梁晓兵面色骤变,默不作声。
消息很快传至曲中杰耳中,约一小时后,曲中杰身披华丽的法师长袍,面容凝重。
踏入大门的瞬间,郝所长、吴副所长等警卫皆神情紧张,起身行礼:
「尊者大人!」
曲中杰向众人点头致意,回以礼节,接着目光转向何雨柱,面无表情地问道:
「你便是工农联合卫队的队长何雨柱阁下?」
何雨柱挺直腰板,恭敬地行礼,响亮地回答:
「正是,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