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吗? 他把视线从李丹青身上收回,硬着心肠道:“嫂子,你和尔言在一起,当场被捉,我实是救不得你了。” 李丹青不甘心,继续呜咽,“二郎,我和尔言是清白的,事实如何,你一清二楚。” “二郎,你带我走吧!” “我们寻一处没人认识的地方,你耕田,我织布,你打猎,我养鸡……” “我们春日栽花,夏日玩水,秋日赏月,冬日滑雪。” “我们生儿育女,我们……” “嫂子!”魏凌希打断她的话,眼尾泛红。 “我舍不下母亲,也舍不下家中其它人。” “我若带你走,我和你固然得偿所愿,可是魏家,魏家要怎么办?” “嫂子,我做不到。” 李丹青心内咆哮,说好的痴情男配,能为女主出生入死,甘当炮灰呢? 呸,小说全是骗人的。 呸呸呸! 李丹青流下眼泪。 哽咽道:“二郎,我到底没有做错事,不该被这样对待。” “你把我手足的绳索松一松,死结改成活结成么? “到了河底,生死由天,成么?” 魏凌希也洒泪了。 “嫂子,待会儿,族长和母亲,必要再检看一遍,若改成活结,瞒不过他们。且母亲是铁了心要你……” 李丹青有点绝望,说出最后一个要 求。 “你寻一块尖利的小瓷片给我, 让我握在手心内。” 魏凌希这回没有拒绝, 把供桌上一只碗砸了,拣了拇指大一块小碎片,搁在李丹青掌心内。 李丹青握着小瓷片。 从这一刻起,开始割割割。 希望沉塘时,能割断手腕的绳索。 脚步纷杂,众人进来了,问道:“说完了么?” 魏凌希只好道:“说完了。” 他亲手拣起手帕子,塞进李丹青嘴里。 族长喊道:“时辰到,起笼!” 四个抬笼的精壮男子因为没有讨到便宜,有些磨蹭,嘀嘀咕咕的。 魏凌希解下腰间荷包,抛给他们道:“这趟辛苦了,拿去分。” 又补一句,“别碰我嫂子,让她安生走。” 四个精壮男得了荷包,拈拈重量,知道够他们在外乐几晚的,便不再磨蹭,上前抬笼。 外面黑黝黝,夜风拂得人心肝痛。 一众人抬着猪笼到了河边。 猪笼外头缚了石块,死沉死沉。 猪笼割断了绳索,没入河水中。 李丹青憋气,手指捏着小瓷片,疯狂割手腕的绳索。 猪笼迅速往下沉,绳索吃水,紧紧缠在手上,哪里割得开。 李丹青一口气再也憋不住,河水呛入口鼻。 她很快失去意识。 李丹青觉得自己在做噩梦。 梦里,她被沉塘了。 这什么破梦? 她奋力动了动手指。 身子突然一抖,她睁开眼睛,醒了。 床对面,是一张古色古香的木头案几,案几上面,是木头窗扇。 李丹青猛然坐起,迅速抓过床边的衣裳,一边往身上套,一边跳下地。 她才下地,便听得身边“呼”一响,野男人一边披衣裳一边冲向门边。 她先野男人一步,冲到案几边,打算攀上去。 房门“轰”一响,被人踹开。 一堆人涌过来。 魏凌希的声音喝道:“奸夫哪里走?” 野男人迅疾转身,冲到案几边,伸手拉开李丹青,把她掼在地下,自己则一跃跳上案几,伸足去踹窗扇。 说时迟,那时快,李丹青已是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下爬起来,扑到案几前,眼明手快,扯住野男人裤脚。 她抓得又凶又狠又快,野男人的裤子瞬间被扒下来一半,露出半边结实的美臀。 野男人正伸一足踹窗,当即顾不上跳窗逃跑,回身一掌推开李丹青,再伸手提了提裤子。 野男人这么一顿,魏凌希已拨剑上来,挥剑刺向他,一边喊道:“睡了我嫂子,还想跑。” 另一个蓝衣男子也举着剑上前帮忙。 野男人要避剑,几次跳跃,没能跃出窗外。 魏凌希和蓝衣男子踹翻案几,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