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 “重点是魏大郎要休弃元配另娶,魏母设局害尔言和丹娘。” “你们讲故事时,还要煽动别的闲汉,让他们去骂魏家,指责魏大郎薄情负义。” “若煽动的人多,还有人敢打砸魏家,给魏家难堪,到晚上,你们过来这里,我给你们十锭银子。” 两个闲汉一听讲讲故事,煽动一下别人,就有十锭银子拿,兴奋得摩拳擦掌。 皆拍胸口道:“爷,放心,没银子我们还想搅些事儿,有银子哪还不搅个翻天覆地?” 齐子蛰补一句,“十锭银子等着你们。” 两个闲汉齐齐道:“这银子,我们必拿的。” 待两个闲汉阔步走了,齐子蛰戴了帷帽,在街面上雇了一辆华丽的马车。 他让马车驶进商铺处,回身扶了李丹青上车。 两人在马车内坐定,齐子蛰摘下帷帽,吩咐车夫道:“出城,到长生寺去。” 李丹青突然喊道:“等等!” 齐子蛰凝视她。 李丹青拿过他手里的帷帽,扔出窗外。 有一轮,朱峰抱着倚云楼的小狗,嗅着香味寻到他们。 实在是阴影。 这帷帽嗅着没香味,但谁知道又有什么古怪。 还是扔了比较好。 马车“哒哒” 前行。 李丹青还是有些紧张。 这一轮若还被捉住,就…… 齐子蛰伸手,握住她的手,低声道:“没事的。” 李丹青绷紧的背渐渐松下来。 是的,朱峰相信郭靖安不敢有什么欺瞒,一得了消息,应该会马上奔去城西逮人。 这个时候,出城的路上,应该很安全。 李丹青安抚自己,渐渐镇定。 只听齐子蛰问道:“这一轮,你怎么知道要翻枕头拿荷包?” 李丹青道:“之前太紧张,争分夺妙穿衣套鞋,哪里顾得上翻枕头?” “这不是穿衣套鞋次数多了,熟练已极,空出几秒时间么?” “这几秒,正好翻枕头,不想就翻到一只荷包了。” 两人闲聊,倒是缓解了紧张情绪。 此前一刻,洛兰的马车被拦住了。 郭靖安的声音笑道:“这不是洛兰姑娘的马车么?停一停!昨晚没见着姑娘,今儿遇上,倒要说两句话才走。” 洛兰掀开车帘,含笑问道:“郭公子从哪儿来?” 郭靖安道:“凌晨出城跑马,又回城来。我这马啊,看着骏,实则脚力不行,须得多跑跑,训练一下它。” 说着问,“洛兰姑娘要去哪儿?” 洛兰答道:“出城去长生寺上香呢。” 她又问:“郭公子可认识一位齐公子?” 郭靖安一怔,问道:“哪位齐公子?” 洛兰笑道:“说是从京城来,姓齐,在家中排行第三,人喊齐三爷。” 郭靖安“哈哈”笑起来道:“是齐三啊,当然认识,你见过他?” 洛兰道:“倒没见过。是适才,他身边一个侍婢传了一句口讯,让我转达给郭公子。” 郭靖安有些惊讶,问道:“什么口讯?” 洛兰道:“齐三爷的侍婢说,齐三爷应一人之约,今早到了城西百里坡小树林处,他对约见的人有些怀疑,想喊你一道过去。” 郭靖安疑惑道:“齐三怎知道我在此?” 洛兰道:“不是你告诉齐三爷,说你今早会出城跑马么?” 郭靖安心中“咯当”一声,感觉不对劲。 齐三他…… 早前朱峰叮嘱过,说什么若见到京城来人,定要告诉他。 不管了不管了,又不干我事,问就答,不问就不知道。 郭靖安摇了摇头,刚刚见到佳人的兴致消失了一半。 他笑一笑道:“还有什么说的?” 洛兰道:“没有了,就这一句话。” 郭靖安点头,“好,我知道了。” 说着拍马,一边扬声道:“今晚去倚云楼,姑娘记得给面子。” 洛兰见得郭靖安走了,便放下车帘,叮嘱车夫前行。 香儿却是道:“郭公子说知道了,却没有说去不去城西。” 洛兰道:“我已转达了话,去不去城西,是他自己的事了。” 香儿见洛兰有些闷闷的,便贴耳道:“姑娘,咱们今早见的那个侍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