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等来好消息。 一众人坐不住了,纷纷求到谢夫人跟前。 谢夫人正没好气呢,以为儿子掌权,会提携谢家人,谁知道他说什么不会任人唯亲,只会任人唯才。 有才者,自会授官,无才者,纵是亲舅舅也不会授一官半职。 众人听得谢夫人的话,不由傻了眼。 过后却又不甘心,怂恿着她去跟齐子蛰说理,又道:“子蛰不提携亲戚,乐阳公主却在提携李大将军家和郑家呢。” 李丹青加封李大鼎为护国将军,又让李仲然当了她亲卫,跟着她进出,最近且加封郑天奇为御前行走。 谢夫人憋着一口气,晚间见到齐子蛰,便道:“子蛰,你和李丹娘共掌朝政,为何她能提携亲友当官,你就不能?” 齐子蛰道:“母亲,你须得记住,乐阳是公主,是正统李家人,身上流着皇家血脉,她有权提携一些人。至于我……” 他叹了口气道:“母亲,我过些日子将血洗朝堂,这时候提携亲友,过后也会被血洗下来。” 谢夫人吓了一跳,问道:“什么血洗?” 齐子蛰淡淡道:“没有才干者,皆会被遣出朝堂。” 谢夫人松了口气,不是杀人就好。 谢夫人这口气其实松得太早。 不几日,齐子蛰就在朝堂上杀了几个不听话的臣子。 又几日, 杀了几个齐氏宗族想出头的臣子。 一时人人惊惶, 见了他腿就软了。 齐子蛰杀了一通之后,再颁朝令,便顺利多了,毕竟不是人人不要命的。 此期间,谢夫人却病了。 一因夫婿和大儿子二儿子之死,伤痛并发。 二因齐氏宗族之人求到她跟前,她满口答应,谁知齐子蛰不给面子,该杀的照样杀了。 齐子蛰召了方御医到侯府,令他为谢夫人治病。 谢夫人高烧昏迷,方御医使尽法子,方令她退烧醒了过来。 谢夫人病好后,性子大变,还时常忘事。 齐子蛰召方御医询问。 方御医道:“将军,老夫人年纪大了,先前伤痛太过,压得太狠,能拣回命就不错了。如今时时忘事,其实也是不欲记着那些伤心事。” 齐子蛰闻言,叹了口气道:“母亲这一病,老了许多。” 方御医安抚道:“但老夫人的性子也和软许多,不像之前那般烈。若像之前,将军也难为。” 齐子蛰点头,母亲的性子确实和软了,提起丹娘时,也不像以前那般厌憎。 她似乎认了命。 另一头,李丹青却在庆幸。 父皇驾崩,本怕皇祖母会撑不住生病,好在她撑住了。 还有天佑,这段时间也算健康。 一老一小没有添什么麻烦。 后宫太平,她便能全力在朝堂上夺权。 这日早朝,众臣讨论筹钱养马之事。 因传来消息,突厥和回纥从年前打到年后,内乱四起。 齐子蛰想买一批军马养着,以待时机打突厥。 齐子蛰召户部侍郎上前,问及户部能筹出多少钱。 户部侍郎叫苦道:“将军,今春之税还没收上来,哪有什么钱?” 至晚,齐子蛰没有出宫,和李丹青在养心殿召见心腹大臣,继续商议招兵买马之事。 隔半个月,有人上折子,状告京城几家勋贵诸多罪名。 齐子蛰派人彻查,查出实证,亲自领着兵去抄了勋贵的家。 他不顾名声,雷霆手段,血腥镇压,抄了勋贵之家。 两个月时间,就筹出招兵买马的钱。 一时人人惊惶,送了他一个齐阎王的称号。 李丹青则广开言路,调任年轻有为的臣子进京任职。 这一日还去了工部,看到水车和纺车时,表示这两件东西可以进行改良。 工部侍郎心下苦笑,哪有那么容易改良? 殿下说得太轻巧了! 他脸上却不敢露出来,只道:“殿下,我们工部定尽力,有朝一日总能改良水车和纺车的。” 李丹青笑一笑道:“本宫以前在民间待过,对于水车和纺车的构造,略知一二。你且拿出图纸来,本宫给你讲解讲解何处可改动。” 工部侍郎闻言惊讶 了,忙令人捧出图纸,在案上展开,呈给李丹青观看。 ☗想看贡茶写的《穿越后被沉塘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