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师傅莫怪,这护院之事本是我徐俊良负责,发生异常惊动了过师傅,那是我失职,回去之后徐俊良自当反省。”
徐俊良听得出过三招话中带刺,因此也懒得跟过三招再套近乎,连称呼都从老过变成了过师傅。
“哈哈,徐大人这说的什么话,真是见外了。”过三招又笑道。
这二人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装模作样的说了几句,随后徐俊良便告辞转身去了另外的地方。
而过三招却并未就此离去,反而是吩咐跟在身后的人一一搜查这些房间,不能放过一点蛛丝马迹。
王嘉胤对福王至关重要,今日一众侍卫离开别院半个时辰,自是引起了福王的重视,因此这才连过三招都亲自前来查看。
过三招的脚步越走越近,似乎正是要对着赵羽铭藏身所在的这间屋子走来。
赵羽铭心中暗叫晦气,可如今时刻自己再无处可躲,情急之下赵羽铭一转身看到这处房间内正好有一口存放衣物的大箱子。
眼看过三招即将推门而入,赵羽铭无暇多想,掀开那口大箱子的盖子,当即纵身越入。
可赵羽铭刚跳进箱子内部,突觉情况不对,这箱子之中竟然另有一人已经在内,与此同时一道寒光自箱中突然亮起。
黑暗之中,赵羽铭也看不清到底是何事物突然冲自己刺来,这狭小的空间之内赵羽铭的剑术更是无从施展,于是赵羽铭只能伸出右手向前抓去。
那道寒光在离赵羽铭面门一寸的距离之时硬生生被赵羽铭以两根手指夹在了中间。
赵羽铭这才感觉到手中之物竟是一把极薄的剑,他当即提气运功想要将手中的剑震碎,可谁知此剑极其柔韧,却是毫发无损。
无法瞬间摧毁敌人的武器,赵羽铭唯恐这人再对自己出手,他的反应极快,当即一瞬间以左手扼住了对手的咽喉。
与此同时门外的过三招正巧推门而入,原本过三招只是粗略一看,这房中并没有人隐匿在此,便要转身离开。
可谁知,赵羽铭一时情急之中扼着箱中之人咽喉的左手太过用力,那人痛苦之下,不得已干咳出声。
赵羽铭这才听清,原来与自己同在箱中的人竟是一名女子,但此时此刻的赵羽铭无暇多想其他。
“什么人?”
箱外屋中的过三招自然也听到了这箱中另有其人,怒喝一声的同时,一掌就打向了这口箱子。
“砰!”那大箱子应声而碎,赵羽铭低头一看,此刻被自己扼住咽喉这人,竟然就是之前救了自己性命的杜采苓。
此刻杜采苓的软剑正被赵羽铭右手钳住,在赵羽铭的用力之下,那软剑竟弯成了一个圆形都没有断裂。
而杜采苓整个人都被赵羽铭制住,赵羽铭扼着杜采苓的喉咙将她按在身下。
赵羽铭眼看这人竟然是杜采苓,急忙松开了杜采苓的喉咙,向后跃开站在了三米之外。
杜采苓被赵羽铭松开了咽喉,这才扶着身后的墙壁,半躬着身子,大口大口的喘气。
只见杜采苓面色充血,十分敌视的看着赵羽铭,但是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显然赵羽铭刚才下手极重,若是再过一时片刻,只怕杜采苓就有性命之忧。
“嗯?两位这是?”一边的过三招也是大吃一惊,万万没想到这箱子之中藏身的竟然是这两个人。
赵羽铭面色冷淡的看着过三招,这些日子里过三招也算是对他照顾有加,但是今日事已至此,若是过三招对自己出手,那说不好也只能不顾往日交情了。
不过好在过三招并没有当即就对赵羽铭二人出手,过三招疑惑的看了看赵羽铭,又看了看杜采苓,忽然拿手指了指赵羽铭,做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随后过三招又转身走出门外,冲着门外的人喊到“你们都去别处看看吧,这里没什么事了!”
一众搜查房间的侍卫闻言便按着过三招的吩咐列队离开,过三招这才又回到了屋中,并关上了房门。
“苗老弟,没想到你竟然还好这一口啊,都怪老哥哥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苗老弟的好事,当真是该打。”
过三招一脸暧昧的冲赵羽铭说道,紧接着又装模作样的轻轻打了自己两个耳光。
赵羽铭听到过三招的话心中一愣,随后突然明白,原来是过三招误会了自己在这里对杜采苓做那不轨之事。
的确,此时此刻赵羽铭衣衫破烂,披头散发一脸的狼狈之相,再加上之前杜采苓被赵羽铭制在手中,以及此时杜采苓那充满敌意的目光,就算是换了丁存银来也难保不会误会。
赵羽铭心中颇为尴尬,看着过三招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让赵羽铭心中极为恼火。
他赵羽铭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做出如此下三滥的事情,若是平常时刻过三招对赵羽铭如此言语,只怕赵羽铭当场就要翻脸。
但是此刻过三招如此误会倒也不失为一个解释他与杜采苓为何在此的借口,如果不能借此机会骗过了过三招,那么势必会影响到后面雷贤营救王嘉胤的计划。
赵羽铭心中再三劝自己要以大局为重,终于是咬着牙将自己心中那股火气压了下去,没有发作。
而过三招原本在见识过赵羽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