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照在她的侧脸上?,柔和而又冷淡,距离那么近,似乎伸手可碰,却又那么远,仿佛遥不可及。
看久了,觉得越看越陌生。
他又低头看书,等着她进来。
没多久,他再?抬头,发现她人已经走了。
梁可风跟钟细标聊完,侧目看了秦启明一眼,他在这里不是看书,就是看报纸,倒是挺逍遥自在。
从中华堂出来,她往东门走去?,她的车停在东门外?停车场里,只能走路过去?取车。
出了东门,还没走到停车场,却远远看见?虾头鬼鬼祟祟从另外?一个?方向走来,快步走进旁边的梁记麻将馆。
虾头过两天就要进地下工坊开始赶第一期货,去?打麻将放松一下不出奇,但这么鬼祟是干什么?
梁可风不由跟了过去?。
虾头进了麻将馆,快步闪进走廊尽头的包厢。
方芳坐在包厢里,她这里似乎刚散场,空气有点闷,她点燃了一支烟,问:“怎么那么晚?”
虾头在她对面坐下:“我们要干活,赶厕所泵给客人。”
方芳吐了口烟,笑道:“你真打算就这样,在工厂里做一辈子厕所泵?虾头,你以前是管一整个?棚仔的头目。”
虾头耸耸肩:“没办法?,为了有口饱饭吃。我有爸妈和弟弟妹妹要养的,不能跟芳姐你比。”
方芳:“虾头,芳姐以前对你怎么样?”
虾头讪笑道:“对我很好。”
方芳微微挑眉:“既然你说我对你好,你怎么不跟我说实话?刚才,清补凉亲口跟我承认,你带着他们八个?人准备跟啸哥干大单。你老实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