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酒的,可是东家热情,我们不喝有点像是不知好歹,我不善酒量,喝了两杯酒,我有点醉了,回去便躺下了。”
“第二天就出现了那事。”
“你昏睡这段时间,什么意识都没有吗?”云满月问。
“没有,睡的很沉。”
“那你回房间睡觉,门栓了没有?”云满月又问。
之所以这么问,云满月觉得,给东家修院子,那么多工人,不可能给他们睡单间,在外打工的,也不会有那么多讲究,大家挤挤就睡,很正常。
这么一问,林木也立刻想起来哪里有问题了。
“我们屋子睡三个人,我先回来的,门没栓,第二天出事,他们没在屋里,被子也是没打开过的。”林木被提醒,犹如醍醐灌顶。
“对,这就是事情的关键。为什么同屋的人没回来,一个两个都是,而且,我从医多年,有很多临床经验,轻微醉酒的人,四肢虽有不便,但头脑却是清醒的,重度醉酒的人,会醉的人事不省,人都不醒人事了,还能干什么,作案工具根本不可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