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拽起来她的耳朵:“丫的,我看你是脑子生病了,长耳朵了没有?”
她只有在芳华面前才会委屈起来,委屈巴巴道:“我有没有脑子,你应该清楚,还不都是你教得好。”
芳华顶住了与陆瑾宇在学校见面的尴尬,故作豪气地挥挥手:“教你是教,但学就是你的事。”
“你必须强迫自己,路虽远,行则将至;事虽难,做则可成。没有人帮你,也要做自己喜欢的事,一次不行两次,总会迎向属于自己的光,或早或晚。”
在最无助的岁月里,她遇到了认为她最宝贵,最喜欢的闪闪发光的人。
她说:“是不是我们这群人的少年时代在徐徐落幕了?”
芳华诡异地,小心翼翼地望着她的眼,些微的颤抖闪动:“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