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跟傅景年说好,是在北城待半年就回京的,结果苏鑫儿等着红薯挖出来,直到九月底才决定启程回京。
出发之前,她命人采买了几十斤牛肉干,全部切丁,用调味的香料炒制出来,油汪汪的封在罐子里,路上吃个面条,熬个稀饭,那就是不可多得的下饭菜。
她把秘方抄写下来给了周景,让她把这个牛肉酱作坊给建起来,以后香喷喷的苏家牛肉酱要远销全国。
终于还是到了分别的日子。
霍辰安前一晚便来了林府居住,这次林业也要随无双一起回京,好在,镇北王府还有三十多个侍卫跟在霍辰安身边随他调遣。
霍辰安把林业单独叫到房中:“林业,这次回去,你一定要盯好许添意,万不可让他跟鑫儿走得太近。”
林业不明所以:“公子,这许公子也不是什么坏人,为什么要盯着啊?”
霍辰安心虚道:“毕竟不是知根知底的,还是盯着为好,而且鑫儿才七岁,难免看人不准。再过几年她就是大姑娘了,她是郡主,身家又丰厚,我们作为看着她长大的叔伯、兄长就有责任帮她盯着身边人,免得让人钻了空子。”
林业半信半疑,不过也听懂了霍辰安的意思,这是害怕自家的小白菜被猪拱了呀!
林业答应下来。二人又说了许久的话,霍辰安才放林业回房。
“大公子找你何事?怎么说了这么久?”无双一边收拾着行李一边问。
想到公子叮嘱的千万不能让无双和鑫儿知道,林业便扯开了话题:“没什么,就是交代我要好好照顾王爷和霍夫人,好好照顾鑫儿,路上注意安全之类。”
“照顾王爷?”无双总觉得大公子不是会说出这种话的人。
好在医馆也上了轨道,许神医带着许添意跟着苏鑫儿一起去京城,也没什么挂念。
霍辰安把人送出城十多里才看着苏家车队一行人缓缓离去。
他虽有不舍,但只能忍耐,等到功成名就再风光回京。
此次苏鑫儿回京,带了五车羽绒服以及几车北地的土特产,遇到大的城池,便安排车队去卖卖货,顺便又进点货,一路走一路卖,见缝插针的做生意,不仅路上的花销都赚了出来,还赚了一笔。
走到京城,已经是两个月后,已经十一月中下旬,京城的天气也慢慢冷了下来。苏鑫儿他们进京的时候,就看到好多人坐着苏家车队的马车去红树庄买羽绒服。
再次呼吸到京城的空气,苏鑫儿满心都是欢乐。
“快,等进了城,我要先去买点好吃的,赵记的糖炒栗子、云来楼的小酥饼,一年多没吃了,甚是想念!”
无双笑笑,吩咐车夫赶着马车进城先去买吃食。
这是许添意第一次来京城,处处是繁华,处处迷人眼。
大街小巷全是来来往往的人,商户不计其数,人们大包小包拎着买来的东西,一些人在讨价还价,更多的是京城贵人们,一个个光鲜亮丽,行走在街头,都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见过了繁华,许添意便更加无奈,人生终究苦短啊!
苏鑫儿这次带了人,便先去苏府。
马车在门前停下,苏正业便立即上前来:“鑫儿,你终于肯回来了!”
“三叔!我可想你啦!”苏鑫儿被无双抱下马车,便一头扎进了苏正业怀里。
苏正业轻轻拍了她一下:“叫你偷偷去北地,连个信都不留,你知道三叔多担心吗?”
苏鑫儿立即狗腿道:“三叔,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三叔,我这次可厉害了,还带回了许神医,请许神医来给霍姨治病,还给你带了最好吃的牛肉酱,咱们快点进去吧。”
苏正业招呼许神医祖孙进府,当晚便邀请王爷过来,摆了一桌接风宴,迎接苏鑫儿归来。
许神医只在苏府住了一天,第二日便去了霍府。
刚好也约了许太医前来应诊,两位医术精湛的大夫一见面,便有相见恨晚之感。
许神医把了好一会儿脉,才道:“霍夫人应该是毒素侵入了脑部,才引起昏睡,我开一副方子,先给夫人服下,然后再在脑部施针,将毒素排出来。”
许太医看完方子立即道:“神医这方子开得妙啊,可是霍夫人要完全吸收这个药,恐怕不行。”
许神医点点头:“你说得对,所以还请王爷以内力化功,将喝下的药物推送到夫人的五脏六腑去。”
傅景年一听便答应道:“好,还请神医指导。”
于是,无双把霍夫人扶起来,让霍夫人喝下药后,便由傅景年运功,将自己的内力推送到霍清语体内,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霍清语脸上便渗出汗水,就连身上都慢慢湿透。
傅景年收起内力,将人轻轻扶着躺下,无双立即端来温水替夫人擦拭,并换好衣服。
等一切妥当之后,许神医才进来,给霍清语施针。
霍清语的头上,陆陆续续被扎上了许多银针,足底、手臂也被扎了针。
许太医站在一旁,连连称奇,对许神医甚是佩服。
银针足足扎了两个时辰,中途又变换了一些穴位,银针才被取下。而此时,霍清语又出了一身虚汗,无双连忙带着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