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霍清语跟傅景年是怎么谈的,反正从那天以后,苏鑫儿就看到傅景年笑得不要钱的一脸傻样。
三日之后,时雨带回来一个消息:“郡主,前两日我去打听了那个钱老六的事,倒是真的打听到点消息。
说是她的养女七年前被人遗弃,钱老六便捡了回来。因为他去世的妻子痴痴傻傻一直没有生育,便把这孤女当亲生女儿养,这孤女今年七岁,身上没有任何信物,只有一枚看上去十分贵重的玉佩。
去年,不知怎的,玉佩被几个泼皮给抢了,钱老六就去讨,结果没有讨回来还被打断了腿。”
“贵重的玉佩?” 苏鑫儿眼皮跳跳:“可还能找回?”
时雨道:“我顺便打探了一下,那玉佩被那几个泼皮典当了,当了五十两银子,也不知道赎回了没有。”
“哪家当铺知道吗?”苏鑫儿有个预感,这钱老六的养女身上可能有些故事。反正最近闲来无事,就当日行一善,替她把能证明身份的玉佩拿回来吧。
毕竟生下来就被遗弃,离开了亲生父母身边,跟她被换走无法在亲人身边长大的经历还有几分相似。
“周记当铺,我明日去打听一下?”看苏鑫儿有兴趣,时雨便问道。
“能把那几个泼皮抓了吗?带着他们去认。”既然踢断了别人的腿,那就得惩治,怎么能让坏人自在横行呢?
第二日一早,苏鑫儿便早早起来,今天好多事情要忙,节前得把各处的赏银都发放了,好让大家开开心心回家过年。还有玉佩的事儿,只等时雨抓到人,便去拿回来。
好在平时账目就很清楚,冬月几人也得力,早早的就把账目和今年赚到的银子、银票送来了。
苏鑫儿一上午都在对账,最后没有出入,便大笔一挥签发了赏银发放的清单。
具体发到每个人手上自有张成他们去办,她只要知道个总数就行,有了这些人负责,大大减轻了她的工作量。
经过一年耕耘,苏家京城和北城区域加起来,纯利润竟然高达一百三十多万两。公账上的流动资金有五十万两,完全可以应付平时进货及支取,苏鑫儿就把赚到的钱全部收进了空间。
苏鑫儿拿出她的记账本,现在她空间里已经足足有两百八十万两银子,其实她早已财务自由,可以躺平了。
正对着自己的金山银山流口水,就听时雨来报,说抓到那几个泼皮了。
苏鑫儿连忙吃了午饭,便带着姐妹二人,押着几个泼皮去了周记当铺。
现如今,永嘉郡主的大名在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当铺掌柜见永嘉郡主押着几个人过来,便是一慌,连忙上前跪道:“不知郡主大驾光临,是发生了何事?”
“掌柜,这几个人你可认识?”时晴问道。
掌柜连忙仔细辨认,一旁的小二道:“掌柜的,这几人去年来当过一块玉佩。”
掌柜这才想起,回禀道:“认识,认识,去年他们拿了一块玉佩来当。玉佩还在我们这儿呢。”说完就让小二赶紧去拿。
苏鑫儿拿起玉佩仔细看了看,确实是一块好玉,雕刻得也精美,只是这图案……怎么像是雕?
“掌柜的,这玉佩难道一直没有被人买走吗?”按理说,一块好玉很容易出手才对,而且当初当了五十两,转手卖个五百两都很多人会抢,不可能一年多了还没买家啊?
“实不相瞒,玉确实是好玉,做工也十分精美,一千两银子都不愁卖,可是,当看到这雕型图案,就都没了下文。”掌柜的欲言又止,在思考着要不要继续往下说。
时晴上前一步,利剑出鞘,指着掌柜的脖子:“说,在郡主面前你还敢藏话!”
苏鑫儿赞赏的看了一眼时晴,这两姐妹,时雨心思细腻,时晴果决利落,倒都很合她心意。
掌柜的连忙求饶:“小的不敢隐瞒,我说,我说。”他咽了一口口水:“这玉佩不知出自哪里,但是这雕是北狄人的图腾,所以,这玉总感觉有些邪气,一直就没卖出去。”
“北狄?”苏鑫儿拿着玉佩展示给几个泼皮看:“你们当初就是抢了这块玉佩,然后把钱老六的腿打断的?”
几个泼皮连连求饶:“郡主饶命,我们知道错了,我们愿意赔偿钱老六,求郡主饶了我们。”
“时雨,把他们送去衙门,打人犯法,该怎么罚,让官府去办。记得让官府罚他们赔付一百两。”苏鑫儿派人把这几个人送官,又在袖袋里掏了掏,掏出五十两银子。
“掌柜的,这银子你拿着,玉佩我拿走了。以后要是有人问起来,你知道怎么说的吧?”
“知道、知道,小的没见过这块玉佩,不认识什么北狄的图腾!”这掌柜的是个人精,反正以后一问三不知就对了,绝对不能泄露玉佩的下落。
苏鑫儿点点头:“嗯,掌柜的你是聪明人,我就爱跟聪明人说话。”
说完便带着人呼啦啦走了。
掌柜的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这才又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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