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卑职罪该万死。”
武成脸色一变,伏在马上躬身请罪。
“哼,回去自己领罚!”
李泰黑着脸。
说完后把窗帘放下,他圆滚滚的身子躺在软垫上,头枕在侍女的大腿。
初次接触,李泰只是浅浅试探王剪的态度。
他能很明显地感觉到,王剪似乎并不想过早的站队。
“倒是个狡猾的人。”
李泰皱着脸,心里生出几分遗憾。
他的敏感性比较强,知道这个名不经传的王剪,迟早会在长安崭露头角。
毕竟能被父皇挂在嘴边的,无一例外都不是简单的人物。
更何况王剪只是一个乡下百姓,连寒门都算不上,他的能耐可想而知。
越想越头疼,李泰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侍女则伸出修长白嫩的手,给李泰轻轻地揉搓脸上的穴位。
打井队员在家休整了五天,再一次扛起打井工具,带上干粮出发。
下一站的目的地是慈州。
距离远了不少,坐着马车也要两天的时间才能赶到最近的县。
马家庄冗长狭小的道路上。
数百名身穿短袖和七分裤的女子分布其中,挥起锄头卖力地干活。
这帮女子爱唱歌,有人起了个头周边的人便跟着唱,莺莺燕燕的声音让人听起来非常舒心。
最近时不时地下一场雨,马家庄的泥路便泥泞不堪,到处都是小水坑。
于是王剪决定把道路重新修整,铺上一些石子和砖块。
村里还有三百多位没活干的大小姑娘,正好可以解决她们工作的问题。
每人每天给工钱15文。
这帮几个月都没活干的姑娘,总算是喜笑颜开。
干起活来,那叫一个卖力。
按照王剪的计划,这次只修整大路和村里的小道。
至于其他地方,王剪打算规划建房子的时候,再做统一的布局建设。
王剪站在路边,指挥着这些小媳妇干活。
忽然背后有一道惊喜的声音在叫他。
“王总管,陈师傅请你去造纸实验基地,有好消息!”
来人是一个身手敏捷的护卫队员,他被王剪派去协助陈工研究造纸术。
现在算半个技术研究人员。
“好,现在过去。”王剪回身应道,随后朝前方的马三爷招手“三爷我离开一阵,这里你来看着。”
马三爷停了下来,拄着锄头大喘着气。
“去吧,这里有我看着。”
说完马三爷又举起锄头,朝地上硬邦邦的泥土锄下。
王剪来到造纸实验基地,陈工正在投入地指挥工人干活。
他的左肩拄着一根新做的拐杖,站立比之前更稳。
这是王剪请马长寿做的拐杖,做为见面礼送给陈工。
王剪没有打扰他,而是默默地站在一旁观看。
进门口左侧的长长平板上,铺着一叠叠湿润的白纸。
每一张的白纸中间,都用一根细麻绳隔着。
平板的一侧。
立着一个呈三角状的铁箱火炉,里面堆满柴火,把火炉的表面烘的温热。
两个专门负责纸张烘干的女子,熟练地拿起一张张压过水的纸张,贴到旁边的大火炉铁壁上。
又拿起一把鸡毛帚子,不停地扫着纸张表面,让纸张和铁壁充分贴合。
不多时,纸张便烘干好。
女子熟练地把成型的纸张拿下来,放到平板上叠好。
王剪背着手往里走,看到两个护卫队员站在两个白色的池子前。
他们手里推着一个大木架子,架子上铺着一张草席。
“殿下,卑职罪该万死。”
武成脸色一变,伏在马上躬身请罪。
“哼,回去自己领罚!”
李泰黑着脸。
说完后把窗帘放下,他圆滚滚的身子躺在软垫上,头枕在侍女的大腿。
初次接触,李泰只是浅浅试探王剪的态度。
他能很明显地感觉到,王剪似乎并不想过早的站队。
“倒是个狡猾的人。”
李泰皱着脸,心里生出几分遗憾。
他的敏感性比较强,知道这个名不经传的王剪,迟早会在长安崭露头角。
毕竟能被父皇挂在嘴边的,无一例外都不是简单的人物。
更何况王剪只是一个乡下百姓,连寒门都算不上,他的能耐可想而知。
越想越头疼,李泰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侍女则伸出修长白嫩的手,给李泰轻轻地揉搓脸上的穴位。
打井队员在家休整了五天,再一次扛起打井工具,带上干粮出发。
下一站的目的地是慈州。
距离远了不少,坐着马车也要两天的时间才能赶到最近的县。
马家庄冗长狭小的道路上。
数百名身穿短袖和七分裤的女子分布其中,挥起锄头卖力地干活。
这帮女子爱唱歌,有人起了个头周边的人便跟着唱,莺莺燕燕的声音让人听起来非常舒心。
最近时不时地下一场雨,马家庄的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