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越这具身体,对父亲王狗子没有多大的感情眷念。
二蛋也是大大咧咧,头脑一根筋。
没想到三弟幺蛋,心思竟然这么细腻,还藏着这么一段情感。
王剪走到幺蛋身边,揉着他的头,轻声说道。
“今日大哥带你去县里逛逛,买几身新衣裳。”
“嗯嗯。”
幺蛋小鸡啄米一般,快速地点着头。
龙门县县城。
门市大开,大街两侧小商小贩数不胜数。
有节奏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大街上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忙活了一整年的百姓,也不管口袋里有几个子,都来县里闲逛。
王剪,韩雪莲,幺蛋走在前面,许虎则拉着一架马车跟在身后。
马车里已经装满了新衣裳,以及吃喝的东西。
“贵客来看看这上好的梳子。”
“新鲜出炉的胡饼,便宜卖咯。”
“”
商贩的眼神很尖锐,看到王剪一行人一副贵人的穿着,纷纷加大声音吆喝叫卖。
逛了这么久,幺蛋这小子仿佛不知疲倦。
东看看,西摸摸,满脸的兴奋。
看到前方有一个卖糖葫芦的小摊贩,幺蛋的口水都要流出来。
他一脸期待地看着王剪。
“大哥,你给我买几串糖葫芦。”
王剪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不是有钱么,几串糖葫芦还买不起啊?”
二蛋的钱全都交给幺蛋保管,而且王剪也记不清,到底给了他多少银子。
幺蛋捂了一下空空的口袋,推着王剪的后背“哎啊,大哥你就给我买吧。”
“我都很久没吃糖葫芦了。”
幺蛋这小子出门前,压根没带一个子出来。
王剪给他的银子,一个都还没花,全都被他藏了起来。
过了一段吃不上饭的苦日子,幺蛋怕了。
大哥时而正经,时而又不正经。
而且招惹的人一个比一个厉害,前几天的血战,吓的他好多天都在做噩梦。
这个家啥时候败了都不好说。
他不藏着点钱,以后他们哥仨连带莲姐,都要喝西北风。
韩雪莲掐了一把王剪的腰子,笑眯眯地对幺蛋说。
“幺蛋,我给你买。”
幺蛋马上不搭理王剪,跑到韩雪莲的身旁大献殷勤。
“还是最温柔,最漂亮,最聪明的莲姐好。”
“不像大哥,抠搜的很。”幺蛋双手抱胸,一脸的鄙夷。
韩雪莲把小摊贩上所有的糖葫芦都买了,村里那一群孩子,一人分一颗都不够。
他们路过马家庄酒肆时。
王剪被眼前爆火的一幕,震惊的目瞪口呆。
里面不仅坐满了人,就连外面的道路,都摆了二十来桌。
饶是这样,门外还有一大群人冒着严寒在排队。
王剪凑到韩雪莲耳边,低声问道“莲姐,酒肆现在一天收入多少?”
韩雪莲这些天虽然没有负责记账,但是接替记账的女子,每天都会拿账本给韩雪连看。
“前段时间每天稳定收入50贯,也许靠近元正,最近几天每日超过百贯。”
“吸~真疯狂!”王剪看着这帮吃的津津有味的食客,不由得感叹起来。
“各位客官老爷小声点说话,晴姐准备登台唱歌啦!”
酒肆里面一道清脆的嗓音响起。
很快一个负责上菜的女子走了出来,对外面的食客也说了同样的话。
食客们纷纷停止说话,把耳朵竖起来。
他穿越这具身体,对父亲王狗子没有多大的感情眷念。
二蛋也是大大咧咧,头脑一根筋。
没想到三弟幺蛋,心思竟然这么细腻,还藏着这么一段情感。
王剪走到幺蛋身边,揉着他的头,轻声说道。
“今日大哥带你去县里逛逛,买几身新衣裳。”
“嗯嗯。”
幺蛋小鸡啄米一般,快速地点着头。
龙门县县城。
门市大开,大街两侧小商小贩数不胜数。
有节奏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大街上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忙活了一整年的百姓,也不管口袋里有几个子,都来县里闲逛。
王剪,韩雪莲,幺蛋走在前面,许虎则拉着一架马车跟在身后。
马车里已经装满了新衣裳,以及吃喝的东西。
“贵客来看看这上好的梳子。”
“新鲜出炉的胡饼,便宜卖咯。”
“”
商贩的眼神很尖锐,看到王剪一行人一副贵人的穿着,纷纷加大声音吆喝叫卖。
逛了这么久,幺蛋这小子仿佛不知疲倦。
东看看,西摸摸,满脸的兴奋。
看到前方有一个卖糖葫芦的小摊贩,幺蛋的口水都要流出来。
他一脸期待地看着王剪。
“大哥,你给我买几串糖葫芦。”
王剪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不是有钱么,几串糖葫芦还买不起啊?”
二蛋的钱全都交给幺蛋保管,而且王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