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屯田的一共有多少人?”
一个年纪稍大的人站出来,他恭敬地对王剪行礼说道。
“回大人,一共20人,全都在此。”
“嗯。”王剪点了点头。
他们只负责一小部分内容,20人不算少。
对于他们聚众赌博这件事,王剪也不打算深究。
王剪脸色淡然地对他们说。
“今日之事,就当没发生过。”
“呼~”
这帮人纷纷松了一口气。
“但是”
他们的心眼子又提了上来。
“从明天开始,如果在当值当天还出现聚赌的情况,所有人卷铺子走人。”
他们这群人,已经是老油条。
所有王剪下了一个一人犯错,所有人都不要的决定。
这帮人脸色一凛,纷纷拍着胸口向王剪保证。
“大人,您就放心吧,以后定不会再犯。”
“好,我相信你们。”王剪点了点头。
王剪交代他们几句后,便离开了屯田司。
在王剪离开后,这帮人瞬间聚在一起,七嘴八舌议论新大人。
“你们看到了吗?大人竟然穿紫袍!”
“吸~刚刚吓的都没留意,经你这么一说好像是穿紫袍。”
“紫袍,那不是三品大员以上,才有资格穿么?”
“这么年轻,除非在娘胎就开始当官,不然当不了三品大员。”
“除非因大功封侯!”
最后这句话响起,屯田司一下死寂一般。
离开屯田司,王剪接着去詹事府。
在太子詹事于志宁的介绍下。
王剪和太子少詹事、詹事主簿等同僚见了一面。
中午。
于志宁组织了詹事府的主要官员,在长安一处豪华的酒肆吃了一顿。
庆祝王剪这名新同僚的上任。
王剪担任的太子司直一职,掌弹劾宫府僚佐及率府之兵。
所以詹事府的其他人,即便官职比王剪高。
还是围过来讨好他。
王剪把姿态放的很低,一副虚心求教的态度。
而且说的话又好听,把这帮人一顿吹捧,很快和诸多同僚打成一片。
下午。
王剪又去了一趟礼部和兵部。
上任的过程非常顺利,没有遇到刺头跳出来指责他的能力。
能在六部混,即便是最底层的小喽喽都知道。
身穿紫袍的年轻人,不是大员的后代,就是个人能力极强。
得罪这样的人,跟自掘坟墓没有区别。
差不多下午三点左右,便到了下值的时间。
上任的第一天,就这么忙碌过去。
回县侯府的路上,王剪累的在马车里睡着。
“侯爷回来了!”
守在门口的小厮老伍,看到许虎驾着马车回来。
麻溜地跑去侧门开门。
等王剪回到院子时,见到了三张熟悉的脸庞。
程处默,尉迟宝琪以及房遗爱。
此时程处默正在和二蛋过招,其余人则围成一圈。
程处默眼看就要招架不住,他用余光看到王剪的身影。
他的大饼脸瞬时一喜。
只见程处默边后撤,边大声嚷嚷。
“不打了,不打了,王兄回来了。”
对于程处默的耍赖,尉迟宝琪不乐意了。
因为在几分钟前,他刚刚败于二蛋的手中。
“二蛋,别停手,快把程处默这混球打败。”尉迟宝琪大声为二蛋助威。
“你黑炭头你个狗日的。”程处默脸色一黑。
喜欢看他笑话的朋友,不要也罢。
程处默心里苦兮兮地想着。
“负责屯田的一共有多少人?”
一个年纪稍大的人站出来,他恭敬地对王剪行礼说道。
“回大人,一共20人,全都在此。”
“嗯。”王剪点了点头。
他们只负责一小部分内容,20人不算少。
对于他们聚众赌博这件事,王剪也不打算深究。
王剪脸色淡然地对他们说。
“今日之事,就当没发生过。”
“呼~”
这帮人纷纷松了一口气。
“但是”
他们的心眼子又提了上来。
“从明天开始,如果在当值当天还出现聚赌的情况,所有人卷铺子走人。”
他们这群人,已经是老油条。
所有王剪下了一个一人犯错,所有人都不要的决定。
这帮人脸色一凛,纷纷拍着胸口向王剪保证。
“大人,您就放心吧,以后定不会再犯。”
“好,我相信你们。”王剪点了点头。
王剪交代他们几句后,便离开了屯田司。
在王剪离开后,这帮人瞬间聚在一起,七嘴八舌议论新大人。
“你们看到了吗?大人竟然穿紫袍!”
“吸~刚刚吓的都没留意,经你这么一说好像是穿紫袍。”
“紫袍,那不是三品大员以上,才有资格穿么?”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