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她的哭腔,心里咯噔一下,“你在哪儿?我来接你。”
“好。”
蔡娇娇,是时曼现在唯一的家人,她找不到诉苦对象,只有她会不计其烦。
蔡娇娇到的时候,时曼就那样毫无生机地站在那里,光是看着她都觉得心疼。
当年她是多么活泼开朗的女孩子,现在却成了这样。
霍世宴真是会要了她的命。
“过来,我抱抱。”
蔡娇娇双手打开。
时曼委屈地直抽抽,“娇娇,我快要死了,真的快要死了。”
“先上车。”
车上
时曼把所有的事都说了出来,蔡娇娇愤怒地想杀人。
“天杀的,霍世宴那个王八蛋,他就是这样威胁你的?”
开着车的蔡娇娇,半点都不能忍的直接爆出了国粹,一路骂但公寓楼底下。
“走吧,姐妹给你一个家。”
蔡娇娇,着实不舍的时曼无处可去,亲自给她买了一套公寓。
“姐妹儿,离开他吧,你跟他没有缘分,有的只有孽缘,咱不伺候了。”
蔡娇娇,认真的说着,实在是看不下去。
“我能去哪儿呢,妈妈每个月的疗养费都是上百万,他不会放手的。”
这种无力感,压着时曼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