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做什么?”
时曼觉得气氛不对。
“没事。”
蔡嘉诚率先开口,然后看了一眼霍世宴。
霍世宴的神色阴霾,依旧介意蔡嘉诚隐瞒了这件事。
他不想像当年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心里仿佛被人用刀在上面刮一般,凌迟,生疼。
才明白,她为何这么排斥他的靠近。
霍世宴的目光一直都停留在时曼的身上,想透过她的表面,看到当年的一切。
不敢想象,她这么开朗活泼的人……
他无限自责,却又只能隐忍,害怕一旦他态度放低,她就会头也不回地选择离开。
所以,他只能,一直以这种她讨厌的模样,继续把她拴在身边。
“嘉诚哥,娇娇说你也要结婚了,是真的吗?”
这个‘也’字,时曼脱口而出,说出口才意识到什么,有些不应该。
蔡嘉诚点头,“嗯,下个月办婚礼,记得来参加。”
蔡嘉诚不假思索的模样,仿佛并不抗拒联姻的安排。
时曼看着蔡嘉诚,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和雨柔学姐分开,但又没有身份过问,最后只能点头。
“好。”
蔡嘉诚却从时曼眼里看出了质疑,嘴角勾起,“有什么就问吧,没关系。”
时曼摇了摇头,“没什么想问的,你觉得幸福就好。”
霍世宴整个人都不在状态,面对被最好的兄弟欺骗这件事情上,他愤怒隐忍,却满眼都是柔情看着时曼,感到无比的心疼。
“喝酒了?”
时曼看了一眼他面前的杯子,瞳孔微收,眼底都是动荡。
“一口。”
他解释。
时曼白了他一眼决定不再搭理,三个人坐在一起更是一个话题没有,气氛一度变得很尴尬。
更奇怪的是,时曼总觉得霍世宴不对劲,蔡嘉诚好几次制造话题,他都不做回应,应该是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发生。
“你俩吵架了?”
时曼坐在他们之间,看着他们,一脸茫然。
“没有,只是有些事情,我骗了他,他生气了。”
蔡嘉诚大度地解释。
霍世宴依然不吭气。
时曼嘴角抽了抽,原来男人和男人之间吵架也是冷战吗?
突然噗呲一下笑了出来,觉得很有意思。
“笑什么?”
蔡嘉诚不解。
“笑你俩啊,认识这么多年了,怎么也会因为这些小事情闹不愉快,又不是小孩子了。”
然后把霍世宴的手和蔡嘉诚的手放在一起,“和好吧。”
两个男人相视,互相嫌弃地收回自己的手,表情滑稽。
蔡嘉诚端起酒杯,“我错了。”
时曼看着霍世宴,递了一杯水给他,霍世宴没有拒绝,二人碰杯喝了一杯。
“喝了这杯就不能在生气了,你俩可别忘了让他把钱转给我,我穷你们都知道的。”
时曼指着睡着的白圩,皱着眉头还在想她的两百万。
“放心,有阿宴在,他欠谁都不敢欠你的。”
蔡嘉诚整个人的一直属于买醉的状态,时曼总觉得他有心事。
“嘉诚哥?”
蔡嘉诚倒着酒,“嗯?”
“你没事吧?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在买醉?是因为联姻的事吗?”
时曼是女人,她能察觉到很多细微的事情。
“他啊,在烦恼到时候怎么才能抱起他那两百斤的新娘。”
霍世宴虽然喝了那杯酒,还是不爽地阴阳着蔡嘉诚,不能让他好受一点。
“两百斤?”
时曼险些惊掉下巴,不可思议地看着蔡嘉诚。
虽说蔡嘉诚没有霍世宴和傅之余比,但也是个十足的大帅哥。
她简直难以置信,他为什么会同意这种安排,身世背景难道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为了前途,可以放弃这么多年的感情,娶一个毫无感情的女人。
“嗯,你应该认识,也是大你两届的高中学姐,姓粟,叫粟敏,是家里拥有几座翡翠矿的大小姐,蔡家主要经营开采翡翠,这两家联姻你说是不是能帮到你的嘉诚哥走得更远?”
霍世宴内涵着蔡嘉诚,是一点都不口下留情。
蔡嘉诚也没有反驳,这确实是实情。
“粟敏?”
时曼有了印象,她上高一的时候,她读高三,各方面都很优秀,却因为肥胖被人孤立,但人很友好,并没因为自己遭遇的而满腔愤怒而报复社会。
“你认识?”
蔡嘉诚看着时曼,他也就和粟敏见过几次面,除了外边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其他对她是一点都不了解。
要看都要结婚了,他竟然都不了解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又何尝不是一种笑话。
“不算很熟,但有过几次接触,她很善良,拥有一个有趣的灵魂,自信向阳。”
蔡嘉诚只是笑了笑,“是吗?那就好,我还担心她和娇娇处不好呢。”
霍世宴是男人,男人自然了解男人。
知道他因为家族,放弃了真爱,选择了前途的无奈。
“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