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伯母知道优优的存在吗?”
傅之余摇头,“我并不打算告诉他们,我想优优过普通快乐的一辈子,没有束缚,没有任何责任必须去承担的生活,去过我也曾羡慕过的那种生活。”
他生在傅家,在这样富裕的家庭,他从一出生就有自己的责任,那就是守住家业,在是自己的生活。
傅之余看着时曼,也许他喜欢的是在时曼眼里的那个自己,没有任何晦暗的傅之余。
“我想在离开前,去看看叔叔,可以吗?”
时曼觉得自己亏欠傅家,亏欠傅之余,但她无以回报,只能把傅之余当成家人。
“我找机会安排。你喝了汤早点休息。”
傅之余把分寸感把握得很好,从来都没有做出任何趁火打劫的行为,他好得并不真实。
时曼总觉得,他的喜欢是一种苛责,一种严厉地要求自己怎么做,她看不懂傅之余。
傅之余离开,时曼端起手中的鸡汤喝了一口,微凉的鸡汤让时曼皱眉,随后干哕。
她放下汤碗捂住嘴往浴室跑去,趴着洗手台吐,眼泪都哕了出来,脑子的基础知识告诉她,一个天大的认知。
“不可能,不可能。”
时曼惊吓的跌坐在地上,算了下时间,最近就该来事了,已经推辞了,一瞬间犹如晴天霹雳。
怀孕两个字,让时曼有些后怕,她害怕的事情,终是发生了。
她怀了霍世宴的孩子?
不,不可以。
时曼崩溃痛哭,这是一种惩罚,这个孩子不该存在。
她想都没想,就想打掉,她必须找时间处理。
次日
时曼这一夜都没睡好。
傅之余见她眼底的黑圈,“失眠了?”关怀着。
“可能空气有点干,鼻炎犯了,所以没睡好。”
“抱歉,我没安排好,下午我就让人给你屋里加一台加湿器。”手里剥着鸡蛋,然后放在时曼的盘中。
“谢谢。”
时曼像之前那样,拿起咬了一口,这一口就让她皱了皱眉,连忙捂着嘴干呕。
傅之余见状,连忙上前,“还好吗?”亲自端着垃圾桶,给时曼拍着背。
“我没事。”
时曼喝了一口水漱了漱口,小脸绯红,眼神躲避着傅之余。
傅之余看出了端倪,“我带你去医院检查。”
“不用。”
时曼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时曼,不能拿身体开玩笑,你自己也是医生。”
时曼抱着侥幸的心理,也许她真是生病了,并不是怀孕呢?
她和他就两次,一次安全期,一个也就几天前,她安慰着自己,如果真是怀孕,她可以请求傅之余给她安排手术。
这比自己着急要好很多,毕竟她现在身无分文。
“行吧,那就麻烦你了。”
傅之余眼神复杂地看着时曼,察觉到了什么,“说什么呢?你现在除了我,还能看到谁?”现身,揉了揉她的头顶。
医院
时曼包裹严实,戴着墨镜和口罩,在傅之余的维护下进到百泰旗下的私人医院。
“放心,这里的一切皆属于百泰,不会透露出你的半点消息出去的。”
傅之余,看出了时曼的担忧,不免欣慰,起码能肯定,她是真心想要离开他的,所以他也自私了一次,并没把霍世宴的事情告知她。
怕她知道了他为了她住了院,生死不知,她会心软再次回到他的身边。
傅之余看着时曼出了神,嘴角勾起,自己好像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
“叔叔也在这里疗养吗?”
时曼见这里的人稀少,偌大的医护大楼除了医护人员,没几个病人。
“嗯,这是我们傅家的私人医院,只为傅家的人服务。”
时曼噢了一声,突然觉得自己对傅家真是一点都不了解。
“傅之余,你们家就你们这一房人吗?”
“嗯,三代单传,但我奶奶在我爷爷去世后,招胥又育有一子,也就是说,我们傅家原本血统目前只有我,另外还有一大家子,正虎视眈眈等着我和我父亲去世,好鸠占鹊巢呢。”
傅之余丝毫没有隐瞒,不咸不淡的说的十分轻巧。
“抱歉,这么唐突的问你的家事。”
傅之余笑出了声,“曼曼你对我的关注真是太少了,这可不是什么秘密呢。”
时曼尴尬,她还真是从来没有关注过他的家事。
傅之余把时曼领到妇产科,“给她检查一下。”
时曼看了一眼『妇产科』三个字,整个人都懵了,回头看着傅之余。
“怎么了?”
傅之余,表情依旧平静,时曼有些看不懂他。
医护人员就领着时曼就去抽了血。
“疼吗?饿吗?”
她今早什么也没吃,他温柔又细心不知从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个面包和一瓶矿泉水。
“这么细心?”
时曼笑了笑接过面包和水,没有客气。
傅之余淡然抿嘴,“所以感动了吗?要不嫁给我?我活不长,到时候你就有钱,有权,还没有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