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叶瑟的那句我暂时还不想回去,不是什么我暂时不能回去,而是说的不想,也不会把一向冰冷傲气地克劳塞维茨惹怒,两个人现在也不会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躺在床上。
当然,是克劳塞维茨死死地把右手拷在床上的叶瑟压在身下,瞪着叶瑟的冷眸几乎能射出刀子来。
厚重的呼吸喷洒在叶瑟苍白的皮肤上,克劳塞维茨怒不可遏地咬牙:“我最后再问一遍,跟不跟我回去!”
“长官...”叶瑟欲解释。
“去你的长官!”克劳塞维茨冷眸一眯,低头在接触到叶瑟口中淡淡的中草药香味之后,让他连一向自认为绝好的自控力也完全丧失了,直接在叶瑟嘴唇上用力一咬!
淡淡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寒光,叶瑟睁着眼睛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淡淡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寒光,叶瑟睁着眼睛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给与强吻自己的克劳塞维茨一点回应,等到克劳塞维茨发觉身下的男人对自己无动于衷时,叶瑟眼底已经有了杀气。
克毂塞维茨放开叶瑟的嘴唇,碧色的眸子里是复杂、是不悦:“很讨厌我吻你么?讨厌到想杀了你的长官?”
眼底的杀气在克劳塞维茨离开他之后完全消失殆尽,恢复一如既往的温煦淡然,让克劳塞维茨差点以为自己是眼花了,但是不会,这个男人刚才看着自己的眼神里有杀人的冲动。
“怎么会呢长官。”叶瑟对着克劳塞维茨淡淡地笑着,眼底有着一丝疏离。
叶瑟一张一合的嘴巴,因为他皮肤的苍白而显得格外红润,而且只要他张口说话,那种令克劳塞维茨心动的药香味就会从这张嘴里吐出来,可现在这张嘴里说出来的话名句句带着长官,明摆着想拉开他跟自己的距离,这让克劳塞维茨很不高兴。
“以后不用再叫我长官,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换做是别人,对于自己长官的这种特许肯定会感到受宠若惊,但对象是叶瑟,万年雷打不动处惊不变的温煦男人叶瑟。
叶瑟微微叹了口气,好看的眼睑垂下:“长官,我只是个老男人,不适合你们年轻人玩。”
克劳塞维茨凛眉:“谁跟你说我是在玩?”
“不是在玩就更不行了。”叶瑟的语气淡淡的,有种长辈对晚辈说话的那种温吞祥和:“不要说我跟你父亲同辈,就算是我比你大了一两岁,我都不会对你有想法。况且我只是个为你们卖命的工具,有谁会把心放在一件冷冰冰的工具上?”
“你是说你的心是冷的,还是你能对所有人有感觉,唯独我不可以?”克劳塞维茨的眼神有点暗,压着叶瑟的身子也没动,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叶瑟淡漠的眼睛:“如果我不介意你是件工具呢?”
叶瑟抬眼看向克劳塞维茨,眼神中除了尊敬再无其他:“我不喜欢男人,长官。”
克劳塞维茨脸色一变,冷眸瞬间眯起,伸手一把掐住叶瑟的喉咙冷声哼道:“是不喜欢男人,还是只喜欢那个不知好歹的臭小子!”
感觉到克劳塞维茨掐着自己脖子的力道越来越大,叶瑟疑惑地皱起眉头。
他在说什么?
谁是不知好歹的小子?
“我可以明确地通知你,欧阳沂的命我要定了!”克劳塞维茨甩开叶瑟,碧色的眸子冰寒无比地睨着他:“就算是安德森来了,这次我也不会给他面子,谁让他占了你的心呢?”
叶瑟脸色微变:“欧阳沂跟安德森有什么关系?”
暂且不说克劳塞维茨为什么会认定了他会喜欢欧阳沂,但欧阳沂怎么又会跟安德森扯上关系?那个神秘的总司令孙子也来了中国了么?
欧阳沂不能喜欢上安德森,否则到最后他会受伤的。。。
“怎么?知道那臭小子跟安德森厮混在了一起,你心里很不舒服?”克劳塞维茨从叶瑟身上起来,捡起地上的外套拍了拍,冷笑道:“安德森好像挺喜欢那小子的。”
“阻止他!”叶瑟突然拔高了声音,眼神锋利地盯住克劳塞维茨:“只要你能阻止欧阳沂跟安德森在一起,你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克劳塞维茨叶瑟眼中的急切和锋利惊到,本应该继续追问下去的他却鬼使神差地点了头,同意了叶瑟的条件:“可以,叫我的名字。”
叶瑟微微敛眉:“克劳塞维茨。”
即使知道叶瑟这一声叫的是心不甘情不愿,但克劳塞维茨还是很高兴,从桌子上拿起手铐的钥匙扔给叶瑟,说话的语气不再冰冷,多了一丝僵硬的温柔:“解开它,马上跟我走。”
“我现在真的不能走。”叶瑟苦笑。
刚刚才有了一点笑意的脸瞬间又绷了起来,克劳塞维茨危险的眯起双眼:“叶瑟,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叶瑟叹气,无辜的看向克劳塞维茨:“我不是舍不得走,是黑冥还有我想要得到的东西,如果我现在走了,那就前功尽弃了。”
“我从一些人的嘴里听说邱恒之前有个叫做路砚生的情人,原本很受宠,但后来因为做了多余的事情而被邱怛派人追杀,如果能找到这个人,相信要拿到文件也不是太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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