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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提她。”
哟?
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顾谨洐第一次见他们吵架,而且吵的这么严重,连对方的名字都不想听到:
“到底怎么了?说说,我给你分析分析。”
顾谨洐一脸吃瓜的表情,陆霆申越来越心烦:
“滚。”
他这是什么人格?
叫他来的也是他,叫他滚的也是他,他有钱还是他厉害。
顾谨洐笑了笑,那是嘲笑的意思:
“你看你这人,你不能让我只陪你喝酒吧?”
他以为他的作用是什么?
陆霆申又喝了一杯:
“跟她家人有关。”
顾谨洐大概了解童年的事,因为陆思瑶那个大嘴巴不可能不说。
“她家怎么了?”
“今天碰到她那个弟弟了,我们吵了起来。”
“她知道你打了他?”
“不知道。”
“那她不严重。”
陆霆申顿了一下:
“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她才跟我吵的,你说她是不是傻,我为她讨公道怎么成罪人了?”
第一次听陆霆申报委屈,有点想笑:
“那是她的家人,当然不能当没发生。”
“那个时候她差点死了。”
“那又怎么样?”
是啊,他无话可说。
陆霆申就是生气这一点,闹了半天他才是那个最大的笑话。
就这样两个人边喝边聊,到后来两个人都喝醉了,睡着了。
顾谨洐打电话告诉陆思瑶在陪陆霆申,她不信才打电话给童年确认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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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陆霆申很晚才清醒过来。
他睡在沙发上,顾谨洐睡在床上,他看了一眼手机,一个电话都没有。
童年没有找他,一时感到嗓子有点干。
顾谨洐还没有醒,昨晚他们喝的都有点多。
陆霆申进了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洗了一个热水澡。
他没有回家,让秘书送来一套新衣服,就醒的他好像拨开了所有阴霾。
顾谨洐揉了揉眼睛:
“今天回去吗?”
陆霆申一边系领带一边回应着:
“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