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狗皇帝是真拿我当打工人啊,这是太医也不用了,想让我去查断子绝孙丹的痕迹啊!】
【他做梦!】
【我的人生格言是:做事一定要三思而后行:能不能不做,能不能明天做,能不能交给别人做。】
【想让我去打白工,门都没有!】
皇帝:“……”
江稚鱼轻咳一声:“臣……”
“说起来,朕听闻丞相与许氏和离,准备了一份宽慰礼,还未送出去。”
皇帝看向福平,福平微愣。
虽不知皇帝是什么时候准备的,但皇帝都这么说了,没有也要有!
“是,江侍书有所不知,圣上得知此事后,龙颜大怒,备了好一份丰厚的礼,让奴才待会,就送去许家呢。”
丰厚的礼?!
江稚鱼双眼一亮。
“臣当然愿意,与圣上、榆妃和六皇子用膳,是臣的荣幸。”
【我本来是不想去的,可他给的太多了。】
【还为我娘打抱不平,这么好的人,我怎么能忍心拒绝他的要求呢。】
皇帝:“……”
丞相究竟是怎么养女的!
看看苛待的!
皇帝心里头突然对江昭荣生起了几分不满。
萧晏礼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嘴唇也抿成一条线。
皇帝这般利诱江稚鱼,难不成是从母妃那里查出了什么?让她过去探测一番?
说起来,自从自己恢复神智以来,皇帝对母妃的宠爱也大不如前,一门心思都扑在波尔送的两个漠北女子上……
萧晏礼眸光幽暗。
三柱香时间过后,便到了用午膳的时间。
皇帝今日也不坐步辇了,和他们一同步行前往。
萧晏礼看着他们的相处方式,越看越觉得心惊。
江稚鱼很多对皇帝的言辞举止,在萧思远看来,称句大逆不道也不为过,哪怕是他们这些皇子,或是旁人看来最受宠的公主萧青梧,都不敢这般同皇帝说话。
即便是父子,在他们之间,也是有道隔阂的。
可皇帝却这般纵容着江稚鱼……
萧思远越想,眼中的情绪便越加复杂。
穿过御花园,再走过两条小路,便到了椒香殿内。
太监看见皇帝,便赶紧朝里面通传着,不多时,榆妃便匆匆走了出来:“参见皇上。”
“起来吧。”
榆妃幽幽起身,一双美目噙满了泪水,楚楚可怜的望向皇帝……
榆妃:“!!!”
榆妃愣愣的看着皇帝旁边的江稚鱼,这个人她还是有印象的,宫宴上皇帝亲令她坐在了贺言庭身侧,更何况,之后自己的皇儿还同自己说,她和皇帝在那御书房,衣衫不整……
小小年纪,便干起了这般见不得人的勾当!
榆妃双眼微眯,目露鄙夷。
但碍于皇帝在场,她也并未表现得太过明显,不过只是这一瞬间的流露,也足够让对面几人捕捉到了。
【什么情况,我也没得罪她啊。】
皇帝眼眸微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萧晏礼则是皱眉,暗骂她表现得过于明显。
榆妃上前两步,浅笑着靠近皇帝:“圣上,您果然还是记得臣妾的生辰的。”
皇帝微侧头看着她:“本也忘了,幸得你儿子是个有孝心的,御书房内提了一嘴。”
榆妃脸上的笑瞬间凝滞,半晌后,才强撑着道:“晏礼他自是有孝心的,圣上能来,臣妾便很是高兴了。”
她低下头,眼中狠意一闪而过,紧接着,疑惑望向江稚鱼:“江侍书前来是……”
江稚鱼还没说话,皇帝抢先道:“是朕让她来,一同来庆贺你生辰的。”
榆妃:“……”
便是她再有心计,也没想到皇帝会来这么一出,更何况她是个没心计的,掩盖不住自己惊讶的神色,诧异的看着皇帝。
皇帝冷淡地瞥了她一眼。
【说起来,榆妃也算是个笨蛋美人,若是没有萧晏礼在她旁边替她出谋划策,早就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皇帝好时,还很安分守己,等皇帝一病重,萧晏礼夺了大权,便开始放飞自我了,把当年的老相好从椒香殿的密道中运了进来,和其日夜厮磨,而且那老相好,还是个有妇之夫。】
【萧晏礼起初还未察觉,直到别人撞破,捅了出来,他才发现,而当时又是他夺嫡关键时刻,以免旁人威胁,他便想先将榆妃和她那老相好全噶了,又一把火烧了椒香殿,把宫里知道此事的尽数灭了口。】
【要不说他能当皇帝呢,这杀父杀母杀友,几个全占全了。】
皇帝脸色是越听越阴沉,脸黑得仿若被打翻的墨水。
看得旁边的萧晏礼和榆妃是心惊胆战的。
这是怎么了?
自己不也就是问了几句?
皇帝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杀意:“还愣着做什么?”
“啊对对,”榆妃赶忙点着头:“臣妾已让御膳房备好菜了,请圣上移步。”
几人围坐在桌前,江稚鱼看着这些菜,皱起了眉。
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