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初霁却搞错了重心。
他不允许别人玷污他的玉容!
“你说谁是卑贱之人?”
萧妟礼轻嗤。
“那女子出生于乡野,生长于深山……不卑贱吗?”
【这老六,傻波一吧!】
【还是他就是在故意激怒萧初霁?为的是什么呢?】
【让萧初霁惹皇帝厌弃?】
【还是说……他已经如同原书中所写,惦记上秀荣了!】
季秀荣听得云里雾里。
看六皇子的模样,满面嫌弃。
哪有半分儿女之情在里边?
不明所以,二人已经动起手来。
但萧初霁招招皆被六皇子格挡。
几招过后,反被压制。
又是一手擒拿,六皇子将萧初霁按在了墙上。
“二皇兄……现如今可清醒些了?”
“你……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宫里动手……放开我!”
萧妟礼轻笑。
“二皇兄怎么忘性这么大?到底是你我谁先动的手?”
“你……”
萧初霁被堵得无话可说。
只能粗喘不停。
萧妟礼见状松开辖制他的手。
整理着衣衫,嘲讽道。
“二皇兄冷静了就好,莫要再为了一个女人,迷了心智,竟做些糊涂事!”
萧初霁冷目看着他,低声轻喝。
“她不是普通女人,把你的心思收一收!”
转身愤然离去。
萧妟礼状似无意地瞥向江稚鱼二人。
江稚鱼忙拉着季秀荣低了低脑袋。
她虽然不怕萧妟礼,但是被发现的话,就不能吃瓜了!
果然不等萧妟礼转身,瓜就送到了江稚鱼嘴边。
宋时微站在转角处,满眼幽怨地看着萧妟礼。
二人静默片刻,宋时微好像什么都没说。
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这段时间,你受苦了。”
宋时微入狱,萧妟礼权衡利弊没有去看她。
心中免不了无端猜测。
今日看他又这样紧盯着季秀荣不放……
她这心里更是没底。
于她,若说深入相府是冲锋陷阵;
那依附六皇子,便是她孤注一掷。
用自己的身家性命做赌注,换一场荣华富贵……
事已至此,她已为他做了这么多的事。
她不可能轻易放手的!
为父报仇,推翻江家后……
她要风风光光地入主后宫。
是以,她什么抱怨也没有。
只是装作大度地委曲求全。
“只要六殿下还记着与我的约定,我会为六殿下全力奔走的。”
六皇子闻之,果然为她的深明大义所动容。
轻轻将人拉进怀里,额头落下一吻。
“这样的日子不会太久的。相信我……”
“嗯嗯……”
宋时微恰到好处的轻嘤,将暧昧旖旎的氛围推上了高潮。
【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季秀荣都不好意思再看了。
听到江稚鱼分外期待,她轻轻扯了扯江稚鱼的袖子。
“三小姐,我们走吧!”
她压着嗓音,轻声说。
【好吧……看这架势,这俩人也没胆子在宫宴上做什么……】
【不然,我一定设法喊狗皇帝来围观!哈哈哈哈哈……】
季秀荣默默流汗。
心道:三小姐还真是腹黑。
替她的对手们,默哀三分钟。
二人从后头下了房顶,绕路出宫。
第二日,江稚鱼派人将连夜赶制好的药丸,送到城外破庙。
得知,皇帝召江康安进宫,她屁颠屁颠的要跟。
她要想办法告知皇帝,波尔兄弟的事啊……
不料,二人进宫时,波尔已经在御书房了。
正是为疫病之事而来。
“圣上,我父王听闻,天启有良药可以根治疫病,漠北愿以黄金万两买此药方,促进两国和平……”
【呵,用到天启的时候,想着用钱买药,促进和平了!】
【与南蛊商议吞并中原时候,想啥来着?】
皇帝闻之,认同地哼笑了一声。
但此时此刻,真波尔尚且没有抓到,他们还不能打草惊蛇。
皇帝转看向江稚鱼,笑道:
“治疗疫病的方子,是江侍书研制出来的,朕要问问江侍书的意思。”
江稚鱼面上不显,心里却在妈卖批。
【狗皇帝,真是鸡贼……得罪人的事儿,都让我来干?】
皇帝听到江稚鱼的心声,不自在地轻咳了两声。
心道。
不过缓兵之计……
待朕捉拿到波尔王子,将把柄捏在手里后。
自会狮子大开口,一举斩断南北合谋。
江稚鱼眼珠一转,俯身行礼。
“药方虽是我出的,但天启的一切,都要听从圣上的吩咐。不过,臣个人认为……”
江稚鱼停顿了一下,目光瞥向波尔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