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清醒了过来，但他并没抬起头，一动不动。
“马大成，你的牙齿够硬的，舌头也够硬！”
头顶的喇叭里，一个蛮狠低沉的声音低喝：“不知道打掉你的满嘴牙齿，割掉你的舌头，你会不会说出来？”
“嘿嘿嘿，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宽敞明亮的大厅里，章青山翘着二郎腿抽着雪茄：“把他的牙齿给我一颗颗敲下来，不要太快，一分钟敲一个，慢慢敲。”
他说话慢条斯理，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两侧，给她他按大腿的两名衣着暴露的女人，闻言同时吓了一跳。
其中一个胆儿小的女子，俏脸瞬间变得苍白，不小心指尖划了一下章青山的大腿。
啪！
章青山直接一把大耳刮子抽在女人的背上：“你特么的这是按摩还是杀人？”
“老子花钱养你就是找不痛快！”
“给老子跪下来，用你的嘴和舌头伺候老子，不舒服老子割了你的两个馒头煮了吃！”
“啊！”女子发出一声尖叫不敢吭声，哆嗦着身体跪在章青山身前，开始解他的裤子。
而另一名女子也吓得颤抖起来。
他听到了凄厉的男人叫声，大屏幕上有人拿着一个带尖的铁锤，敲掉了马大成的一颗牙齿！
马大成的头被固定住了，嘴唇也被一个铁制的网状东西给撑开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牙齿被一下下敲掉。
按照章青山的要求，黑衣人并没有一锤子敲掉，几下子敲掉增加马大成的恐惧感，让他尽快开口。
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可马大成还是一声不吭。
他很清楚，一旦自己说出来很有可能被立刻杀死。
章青山本来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