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同僚持枪将他包围。
他神色平静地伸出双手,在路人的议论声中,被铐上了手铐。
而严启钰在苏醒之后,面对垂泪痛哭的母亲廖秀萍,一言不发,也没有问他爸去哪儿了。
没多久,高考分数出来了。
是廖秀萍查的分数,成绩出乎意料的好,比平时模拟成绩还高了30分,可躺在病床上的严启钰依旧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沉默地闭上了眼睛。
如今,高考志愿填报时间只剩下三天,他依旧没有开口到底要报什么学校,腿上的石膏拆了,也十分消极,不愿意配合复建。
不管廖秀萍跟他说什么,把他推到哪里散心,他只是坐在轮椅上发呆,就像现在这样。
夏小梨收回眼,安慰地拍拍廖秀萍的手,“启钰拿我当姐姐,我不会把他爸的事情跟他混为一谈,我去跟他聊聊。”
“大哥哥,你在看什么?”
小女孩推着小轮椅的轮子,熟练地移动到树下,仰头望着严启钰。
“大哥哥?”
少年沉默地收回视线,垂下眼,神色寡淡。
小女孩疑惑地歪了歪头,看看自己腿上的石膏,又看看大哥哥的腿,眨了眨眼,嘴里的小孩儿话半点憋不住。
“哥哥,你也摔坏腿了吗?像云云一样,从楼梯上咚、咚、咚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