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广江安抚着怀中的媳妇,心头也不好受,过继一个孩子谈何容易,虽说这消息传出去,外头自然有不少人愿意,可是不是任家的血脉,任广江却觉得没这必要了。
夫妻两人抱着好半晌没有说话,这种事或许就是命中注定的。
安城县学里,游廊上,一群秀才公走过来,童生班的读书郎连忙避让,看着他们穿着清一色的天蓝色长衫,无不羡慕。
等秀才公走了过去,童生们才敢说话,有几位童生小声交谈,“要想在接下来几年的院试中个秀才,最好是趁机在县学里找位师哥拜个师。”
“咱们这样的童生身份想要见到教谕那是不可能的事,要想有个好前程,就得早早谋划了。”
童生们边说边走,转眼走前头去了,只有里头的宋来喜却慢慢地落在了队伍的后面。
等前头的人走过去了,宋来喜停下脚步,朝左右看了一眼,随后往南夫子的起居小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