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能耐的人,这也是在提醒我,哪有责罚的道理,所以这打马吊的游戏,我定要在京城里盛行起来不可。”
宋九再次提及此事,陈合没有再阻止了,他虽然没有听说过打马吊,但看少夫人这沉稳的性子,想必是一装好生意了。
这么算下来,清理这些密室,恐怕兰芳斋一时半会儿开不了张,对面聂家拍卖行早早传出消息会有土地拍卖,以至于又吸引不少商人来京城。
夜里,宋九爬在窗边的书桌写家书,不知不觉写下了三页纸,写完后将信绑到了信鸟的脚上,拍了拍信鸟的头。
这一次放飞两只信鸟,应该不会有意外吧,能找她家小团子么?
从官营回来的任荣长正好推门进来,看到媳妇儿望着天际发呆,忍不住问道:“可是写家书了?”
宋九点头,偎在丈夫身边,夫妻二人都想着远在岭南的家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