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还有什么?快说。”
管事看了勤焕一眼,垂下头去,说了出来:“回先生的话,说是二王子被花楼女子伤了命根子,无法再有子嗣。”
勤焕气得身形不稳,连连后退,直到心腹扶了一把才站稳。
勤焕甩开心腹的手,扶着柱子,目光带着恨意的看向病房,二王子是废了,早该知道的,他当真是错了。
“先生,那现在怎么办?眼下满皇城的人都传遍了,恐怕这事瞒不住了。”
勤焕抬了抬手,将管事和心腹屏退,他等四下无人时一屁股坐在石阶上,喃喃自语着:“看来不是花娘动的手,而是贤王,花楼早已经人去楼空,可为何偏偏是在今日。”
勤焕突然有了棋逢对手的威胁感,贤王夫妻二人不好对付,他们今日大张旗鼓的去乙室部送礼,有了乙室部的庇护,再要对付起来就更难了。
二王子被女人伤了命根子的事在北皇城彻底传开,更是传到了宫里,如今的北皇城,津津乐道的全是这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