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我的医术还是挺可以的。”
“所以你大可放心,在你没说出背后之人是谁之前,我是不会让你死的!”
林不凡说着,便将手搭在了袁珲海的肩膀上。
袁珲海脸色苍白的看着林不凡,眸光之中满是惶恐。
直觉告诉他,林不凡并不是在吓唬他。
而是说的出,做得到。
被废掉四肢,砍成人彘,丢进坛子里泡盐水辣椒油。
那画面只是想想,袁珲海都止不住的哆嗦。
“我说!我说!你快住手!”袁珲海当即认了怂。
林不凡见状,松开了他。
袁珲海抚了抚胸口:“我说了,你得放我走。”
“你觉得,你有跟我讨价还价的资格吗?”林不凡面色一冷,当即抓住了袁珲海的胳膊,随意一捏。
他的胳膊顿时便被林不凡给捏碎了。
“啊!!!!”袁珲海疼的哀嚎连连,半天才缓过来。
“不行就说不行啊!”
“你这个人,怎么一言不合就动手。”
袁珲海哭丧着脸。
“你若再废话,我不介意把你另外一只胳膊也捏碎。”林不凡冷着脸道。
袁珲海当即不敢再多说什么。
“我身后的人,是总局二当家,张天佑。”
“张天佑……很好!”林不凡眯了眯眼睛,抬手,直接将袁珲海的领一只胳膊也捏碎了。
“啊!!!”袁珲海疼的惨叫,“你,你怎么这么不讲理,我都已经说了,你还对我动手!”
“你是说了。可我觉得,你说的这个人,根本配不上你刚才的嚣张!”林不凡眸光深邃的看着袁珲海。
“他张天佑是身居高位不假,可比得过蔺贯中?”
“薛总督连当朝阁老都能法办,难不成还怕得罪张天佑?!”
林不凡并不相信袁珲海的话。
因为薛则贤不是廖柏生。
虽然论级别,薛则贤的职位和廖柏生差不多,但实际上薛则贤的稽查院属于独立部门,张天佑的职位再高,也管不到薛则贤。
反过来,薛则贤却是可以监督到他。
这种事情完全是常识,在华夏没人不知道的。
所以,张天佑是不可能给袁珲海带来如此的狂傲与自信,让他连稽查总督都不放在眼里。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不相信,完全可以把他抓来对质嘛!若是发现我说谎骗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啊!”
袁珲海疼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哭的像是被被人冤枉出轨的小媳妇。
就在这时,薛则贤开了口:“林帅,我看不如先把张天佑抓来,再做打算。”
薛则贤其实也不相信袁珲海说的。
不过,他之前跟廖柏生已经计划好了要抓张天佑。
只可惜张天佑抢先了一步,把廖柏生给抓了起来,并且销毁了有关他的证据。
不管眼下袁珲海是不是在说谎,他既然咬住了张天佑,倒是一个抓他好机会。
林不凡点了点头,薛则贤想到的,林不凡自然也想的到。
眼下,确实是抓张天佑的好时机。
于是,薛则贤便开车,将袁珲海押去稽查院。
而后亲自带队,直奔总局。
这会儿,张天佑正在总局主持开会。
薛则贤没有给他留半分的面子,直接打断会议。
“薛则贤,你这是什么意思?没看见我们正在开会吗?!”瞧见薛则贤直接带人闯进了会议室,张天佑的眸光中明显闪过了一丝诧异,但很快便一闪而过,跟着冷下脸来。
“会你是开不成了。”薛则贤一脸严肃的开口。“张天佑,我现在以受贿的名义将你逮捕,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话,都将会成为呈堂证供。”
薛则贤说着,身后便有两名稽查院的同事上前,要抓捕张天佑。
“张局受贿?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之前也没听说有这事啊!”
“是啊,一点风声都没有,不会是诬告吧?”
……
今天来开会的,都是总局的大佬,瞧见眼前这一幕,都不禁纷纷议论了起来。
“我受贿?薛则贤,你开玩什么玩笑!”
“别碰我!”
面对上前要抓捕他的两个人,张天佑一下子挣脱开来,指着薛则贤的鼻子:“你最好今天把事情给我讲清楚,否则的话的,我必到陛下面前,参你一本!”
薛则贤看着张天佑:“有个叫袁珲海的人,你认识吧?我还需要我多说什么吗?”
听到袁珲海三个字,张天佑微微皱了下眉头。
但随即,却是大手一摆“什么袁珲海,听都没听说过。”
薛则贤担任京稽查总督的这些年,跟过太多类似张天佑的这种人打交道了。
他一眼便能瞧得出,此时的张天佑虽然不承认自己认识袁珲海,但却明显很心虚。
“认不认识,跟我去一趟稽查院,便什么都知道了。”薛则贤一使眼色。
手下人顿时抓住了张天佑。
这一次,无论郑天佑如何挣扎,也没能挣脱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