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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狭性哪有许多般(2 / 4)

位高人的神念,可曾有一句是确定的判断?是不是都是可能、据称、江湖传言之类的说法?”

任仲清:“可我已经走投无路,宁愿一试。”

何考:“你自认为有冤屈?”

任仲清:“我只认为这件事是私人恩怨,金鹭园自可找我寻仇,但不能污蔑我触犯共诛令,让宗法堂发动整个术门追杀我……难道宗法堂是他金家开的不成?”

何考:“你认为金鹭园可以找你寻仇,但宗法堂不该明令天下弟子追缉?”

任仲清:“是啊,宗法堂今日能管金家的事,那么十年前为何不管我家的事?”

何考:“你有什么理由,认为自己未犯共诛令?”

任仲清:“当然有!我并不是因为与金鹭园有冲突,从而拿金鹭波的安危要挟金鹭园,而是与金家兄弟本就有仇!

我辈术士,不能以术法欺压普通人,但修行有成,难道还要反过来被普通人欺压?说破天也没这个道理!

金家兄弟当年欺压我父亲、羞辱我母亲,我这是为父母报仇!

难道一个普通人只要有个术士亲友,就可以随意挑衅其他术士,假如对方敢反击,就指责对方触犯了共诛令吗?”

何考缓缓点头道:“你这个逻辑……好像还真给掰过来了,但逻辑的前提是事实,我能不能问你三个问题?”

任仲清:“尽管问。”

何考:“你刚才自称,十四岁那年,金鹭波伙同其兄长金鹭园,夺占了你父亲的股份,把他踢出了公司,还说出了两个原因。

一是要行官商勾结之事,嫌你父亲是个障碍;二是眼红你父亲将公司经营的太好,所以想要夺占。

你说那金鹭园当时是区里的某局领导,请问是哪个局啊?”

任仲清一怔,万没想到是这么一个刁钻的问题,顿了顿才答道:“这我倒不清楚,反正就是区里面的一个局。”

何考摇了摇头:“当年你只有十四岁,不清楚内情也很正常,但你后来根本就没去调查,又怎能得出结论呢?”

何考为什么要问这样一个问题?因为任仲清提到现在的情况,介绍金鹭波是城建局长,可是提到十四年前的事,只说其人是区里某个局的领导。

可见任仲清并不知道金鹭波那时是区里哪个局的领导,否则也不会这么说。

由此可知,任仲清本人根本没有仔细调查过当年的事情,否则指控对方搞官商勾结,怎么连人家是什么职务都不清楚?

他今天是碰到了心思细腻的何考,第一句话就被问出了破绽。

任仲清:“我当时还小,但我母亲清楚,都是母亲告诉莪的,母亲怎么可能骗我?”

何考一时无语,“父母不会骗人”、“小孩不会撒谎”之类的说法,居然还真有人拿来当佐证。

何考没有纠缠这个问题,也没有必要纠缠,继续问道:“第二个问题,一瓶春霖丹值多少钱?”

任仲清又是一怔,语气有些发窘:“这是修行灵药,价值不可用钱来衡量。”

何考:“你父亲修行未成,总不至于是他自己炼制的。既然是从别处求来,就必须付出代价。我换一种问法,假如你有一瓶春霖丹,想出手的话,得卖多少钱?”

任仲清低下头道:“怎么也得几百万吧。”

春霖丹是一种非常冷门的丹药,也是普通人所能接触到的、几乎最珍贵的丹药,假如不是江道祯将七大术门的完整传承都交给了何考,何考也不可能听说。

春霖丹的灵效是补益根骨,也就是改善人的先天体质使其更易于修行,但需要结合内养与外练功夫,长期服用才能见到成效。

一瓶可服用一年,假如连续服用三年后还不见效,那就不必再服了。灵丹也并非万能,先天资质不行就是不行。

就连何考这么硬的后台,想弄春霖丹都没弄到呢。他也曾问过林青霜,能不能搞三瓶春霖丹,需要多少钱?

他的目的,当然不是给自己用。

林青霜很委婉地告诉他,三瓶春霖丹至少要千万之巨,而且这不是钱的事,最近根本就没有,因为没人炼制。

这东西也不是工业化商品,想买就有得卖,其所需灵药十分难得,就算有人采到,大多也拿去炼制别的灵丹了。

偶尔有高人炼制一炉,也是给自家特别重视的晚辈用的,假如愿意拿出来转让,有的是人愿意花大价钱求购,转眼就没,根本没存货。

所以任仲清的父亲当年能弄到一瓶春霖丹,可想而知付出了什么代价?任仲清自述父亲去世后家中生活多么窘迫,母亲甚至要到金家去下跪哀求。

可他当时已经十六岁了,拜入术门也已经两年,不是没有渠道也不是没有见识,只要肯将春霖丹出手,难道不能解决家里的经济困难吗?

何考没说话,就这么看着任仲清。

任仲清也意识到这一问是什么意思了,又抬头补充道:“那一瓶春霖丹是父亲最后的珍藏,就是希望我修炼术法有成,将来好为他报仇雪恨!”

何考没接茬,继续道:“第三个问题,在你十六岁之前,你母亲是做什么工作的?”

任仲清:“我母亲一直没上过班,就在家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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