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与别的男人约会?”
君泽辰的语气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但他全身的气场却森冷又凌厉,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冻结。
司南裕跟在苏婧瑶身后,给君泽辰行了一个拱手礼,“我只是与苏小姐偶遇在菩提树下,请贵人不要误会。”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恭敬,却也难掩心中的无奈。
君泽辰听到司南裕维护她的话语,心中的怒火蹭蹭往上冒,只是他表面仍然平静,只是气压低得吓人。
“夫君,我每年都会来菩提树下赏红,今日真的是凑巧。”
苏婧瑶微微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君泽辰,小鹿一般的眼眸中澄澈又无辜。
君泽辰心中知道苏婧瑶自然不敢和外男私自约会,只是他寻过来,看见小女子对着司南裕轻松惬意的笑容,让他深深嫉妒。
似乎这个女人从没在他面前笑得这样开怀,笑得这样发自内心。
“司公子回去吧,我与娘子之间有些事情要谈,外人不便在场。”
君泽辰的声音冰冷决绝,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司南裕听出了君泽辰口中的排斥,他也不敢和太子硬碰硬,担忧地看了眼苏婧瑶后,拱手离开了。
司南裕一走,君泽辰立马牵起她的手就要离开。
他的手劲极大,紧紧地箍住苏婧瑶的手腕,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一般,苏婧瑶只觉得手腕处传来阵阵疼痛,她试图挣脱,“夫君……疼……你要带我去哪?”
“自然是回家,你还想去哪?”
君泽辰的眼神冰冷如霜,不带一丝情感地看着她。
“我想要将纸笺挂到菩提树上,夫君等等我可好?”
苏婧瑶的眼眸中渐渐泛起一层水雾,雾气迷蒙,似随时都会凝成泪珠滚落,她满含恳求地望向君泽辰,眼神中透着期盼。
君泽辰的目光落在她手中的纸笺上,片刻后,又移向她那我见犹怜的脸蛋,漆黑的眸子深邃如渊,让人难以捉摸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苏婧瑶感觉到男人抓着她的手力度稍稍松了些,她趁机赶紧稍微使力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掌控中抽离出来。
她低垂着头,浓密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微微颤抖着,轻声说道:“谢谢夫君。”
说罢,苏婧瑶便走到一旁的桌子边,那桌上摆放着文房四宝,是供人们在纸笺上书写祈福语的。
君泽辰一脸冷漠地跟在她身后,如影随形。
原本坐在桌子前的书生,看到来了个气质出众如仙子般的女子,心中涌起一丝想要搭讪的冲动,可当他看到君泽辰冷峻的面容后,立马噤若寒蝉,闭上了嘴。
苏婧瑶拿起毛笔,正准备写字,却感觉到君泽辰一直在身后注视着她。
她咬了咬唇,转过头,轻声说道:“夫君,愿望被看见就不灵验了。”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娇嗔,那意思再明显不过,是让君泽辰不要看她的祈福愿望。
君泽辰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随后默默地转身,背对着她,留给她一个冷漠的背影。
苏婧瑶轻轻地舒了口气,她的神情舒缓而放松,然后拿起毛笔,认真地在每一个纸笺上写下一句祈福语。
她低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如小扇子般微微颤动,眼神专注而温柔,仿佛将自己的心愿都融入了那一笔一划之中。
写好之后,苏婧瑶小心翼翼地将纸笺捧在手中,然后踩着梯子,一步一步稳稳地向上攀登。
登上梯子后,将纸笺挂在了菩提树上,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惊扰了什么。
君泽辰默默地记住了她纸笺的位置,然后静静地站在那里等着她下来。
不一会儿,苏婧瑶从梯子上下来了,她的脚步有些虚浮,君泽辰见状,立刻上前牵住了她的手。
苏婧瑶微微挣扎了一下,说道:“夫君,我可以自己走,你松开我好不好?”
“自己走?然后又偷偷溜走?”君泽辰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嘲讽,丝毫没有客气的意思。
苏婧瑶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他。
她咬了咬唇,有些无奈地说道:“夫君,我的裙摆湿了……”
在宫外衣裙湿了倒也无妨,可是回宫后,在奴才们面前,她可不能有任何失态的地方。
君泽辰低头打量了一下她的裙摆,那是当时她看到他时被吓到,手中的花茶落地弄湿的。
裙摆上不仅湿漉漉的,还带着些污渍,显得有些狼狈。
他自然也知道苏婧瑶很在意自己的形象,于是说道:“前面是墨风楼,我带你去洗漱下。”
说罢,他转过头,对着一直跟在苏婧瑶身后的妙云吩咐道:“你去准备一套衣裙。”
君泽辰之所以吩咐妙云,是因为妙云最清楚苏婧瑶哪些材质的衣裙适合她穿。
妙云应了一声,便行礼离开了。
君泽辰紧紧地牵着苏婧瑶的手,朝着墨风楼走去。
苏婧瑶的目光落在墨风楼的牌匾上,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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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风楼的小二殷勤地将君泽辰和苏婧瑶带到一个精致的房间。
他满脸谄媚地说道:“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