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老太太,你放心,我现在去办。”
安抚完聋老太,易中海和一大妈两人离开了聋老太屋子。
“老易,你说真的要去买肉吗?”
“你刚才没听见吗?老太太又嘴馋了,这老不死的整天就知道吃,粮本和钱又不给我们,就知道死死地捂着钱,嘴馋的时候就知道使唤我们去给她买肉吃。”
“可是,家里的钱已经不多了。”
“行吧,你去房间里再拿5元钱和1斤肉票,待会我去跟傻柱说一下,让他明天弄个红烧肉。”
“好吧。”
易中海有点心疼自己的钱,若不是他需要聋老太给自己助威,早就不想管聋老太;虽说每月的开销不成问题,但易中海也担心晚年的生活质量,所以他对目前的生活开支把控得非常严。
第二天,一大妈把肉交给了傻柱,早已等候的傻柱立即开始动手,只不过易中海、聋老太和一大妈等了好久,也没见傻柱端着肉过来。
“中海,傻柱他怎么弄这么久,你是不是忘记提醒他了。”聋老太可谓是望眼欲穿,肚子里正咕咕叫,见傻柱还没出现,忙问易中海。
“我今早上班就跟他说了,他还答应得好好的,说要给老太太您露一手。”易中海跟聋老太说完,又扭头问一大妈,“你回来的时候有没有见到他在屋里。”
一大妈奇怪地说:“我怎么没见到,我亲手把肥肉拿给他,他还说一会就过来。”
“这就奇怪了,傻柱这家伙(小子)到底跑哪去了?”三人都在心里泛起了嘀咕。
原来傻柱早就做好了红烧肉,但他刚准备出门就被蹲守的秦淮茹截住,秦淮茹借口小孩缺营养来向傻柱讨要肉吃,傻柱这人见不得秦淮茹的眼泪,立即答应分几块给秦淮茹,可没想到秦淮茹这么贪心,直接把整碗红烧肉捧走,傻柱想拦住她,结果可想而知,立马败下阵来,只会在后面嚷嚷几句狠话,眼里却流露出迷恋的目光。
等傻柱从秦淮茹的美色清醒过来后,立即大拍自己脑门,直呼把事忘了,连忙从衣柜里摸出钱和肉票,然后跑去市场,看看还有没有肉卖。
傻柱这番操作可把后院的三人饿惨了,还在傻傻地等傻柱。
聋老太毕竟年纪大,饿不得,实在受不了,抓起窝窝头开始吃,易中海和一大妈见聋老太已经开吃,也动手开始吃,可怜他们因为等红烧肉,只叫一大妈随便炒了一碟萝卜丝和一碟咸菜疙瘩,剩下就是蒸了八个窝窝头和一锅棒子粥。
然而,一股麻辣的香味飘进屋里,引得刚刚垫了肚子的聋老太又感到饿,猛地把筷子放在桌上,惊得易中海和一大妈停下来。
“老太太,怎么啦?”一大妈问道。
“不吃了,没有肉吃,我吃不下饭。”聋老太像一个小孩子一样胡闹。
“老易,你看。”
“我去看看,看是谁家炒的菜,问能不能拿点回来。”易中海站起身,对聋老太说道。
“快去,去晚了就没了。”聋老太催促易中海赶紧去问。
易中海先来到中院,只见傻柱家大门敞开,里面不见傻柱的踪影,而对门的贾家却是吵吵闹闹,听起来好像是棒梗又在闹着吃肉。
这时,秦淮茹从里面走出来,眼睛通红,可能是刚才哭过一次。
“一大爷。”
“哦,是秦淮茹,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秦淮茹闻言,刚才停止的眼泪又出来了,搞得易中海有点尴尬,这里就他们两个人,如果被人看到了,还以为是他欺负了秦淮茹。
“小秦,别哭,你说是啥事啊?”
“还不是家里闹的,刚才傻柱炒了红烧肉,棒梗闹着要吃肉,我家婆婆逼我去要,好不容易从傻柱那里要来了,可是全被婆婆吃了,现在棒梗又闹起来,我实在是没有法子。”
听完秦淮茹的话,易中海心里直骂娘,原来他们等了半天不见傻柱端肉过来,敢情全被贾家吃进肚子里,害得他们挨饿。
秦淮茹见易中海神色有变,心知自己说漏嘴,急忙跟易中海道歉,然后又说了一通好话,顺带把责任推给傻柱,是傻柱关心小孩,怕棒梗缺营养,才自作主张把红烧肉送给棒梗吃。
听见秦淮茹这么一说,易中海也不好再计较下去,算是翻篇了。
“那你现在又怎么回事?”易中海心想,既然你们都吃了肉,还不回家凉快,难道想跟着他一起去讨肉吃。
秦淮茹正是打着这个想法,本想以自己的脸皮,恐怕又要落空,但她知道如果自己要不回肉,贾张氏和贾东旭一定会收拾自己,棒梗也会继续哭闹。现在有了易中海出面,自己还能跟在后面分一杯羹。
看到秦淮茹打定主意跟着自己,易中海无奈地背着手,往前院走去。
秦淮茹心里一喜,连忙快步跟上。
只见香味是从张远家里传出来,为什么是见到,因为阎埠贵一家人正坐在张远家不远的位置吃饭,阎埠贵的家庭式教育让易中海见怪不怪,要不来肉吃,便搬着饭桌到对方家门口,闻着香味来下饭,幻想自己也在吃肉。
阎埠贵见易中海和秦淮茹过来,脸色一红,不好意思地向二人点头示意,之后连连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