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里,唤醒了沉睡中的张远。他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来,准备起身去洗漱;就在这时,一阵低沉的呼噜声从客房传来,张远心头一紧,难道家里进贼了?他紧张地皱起眉头,小心翼翼地走向客房门口。
然而,当他推开门时,看到的却是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横七竖八地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张远这才松了一口气,暗自嘲笑自己昨晚喝得太多,竟然连答应让他们留宿的事情都给忘了。
看着眼前这两个熟睡的家伙,张远心想他们一时半会儿也醒不来,于是决定先去上班。临走前,他留下了一张纸条和五毛钱,希望他们醒来后可以拿着钱去买点早餐吃,做完这些,张远轻轻关上房门,走出了家门。
刚踏出门口,张远就迎面碰上了易中海。这段时间以来,易中海可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自从认了棒梗做干孙子以后,他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易中海对棒梗百般疼爱,简直视如己出,将其当作亲孙子一般悉心照料,而棒梗这个没良心的小白眼狼,也越来越亲近易中海夫妇,甚至早已忘却了自己本姓贾。
易中海满脸笑容地与张远打招呼,询问他近况如何。张远见他心情甚好,便笑着回应道:“一切都挺好的,您呢?”易中海得意洋洋地说:“我啊,好得很!有了棒梗这个乖孙子,生活真是充满了乐趣。”说完,他还忍不住笑出声来。
张远见易中海如此开心,也跟着笑了笑,心里也在嘲笑易中海以后有苦头吃了。两人虚情假意地闲聊了几句后,张远便向易中海道别,继续赶路去轧钢厂。
而此时的易中海,则满心欢喜地期待着晚上与棒梗相聚的时刻,现在棒梗每天放学回家后,第一时间就是去易家,因为一大妈早早就给他准备好了零食,吃得棒梗开心不已,叫一大妈那是一个亲,可把一大妈哄高兴了,但却把贾张氏妒忌死了,每天在家里尽拿秦淮茹出气,把秦淮茹整惨了。
第二天夜幕降临之时,张远派刘光天与刘光福分头行动,请他们的二大爷、三大爷来家中共进晚餐。刘海中听到儿子传来的口信时,心中顿时燃起一股无名之火:自己那两个宝贝儿子为何纷纷跑去给别人充当走狗呢?然而,此时此刻他正有要事相求于他人,于是暂且饶过刘光天一命。浑然不觉逃过一劫的刘光天此时内心欢呼雀跃不已,只因为他认为有了张远作为后盾,支持着自己,他的父亲就不会找他的麻烦,从而免去了一场来自父亲深沉如山般的责罚。
而在另一头,阎埠贵在得知张远设宴款待之后,喜出望外地叮嘱三大妈不必准备自己那份晚餐,并嘱咐她务必将饭菜分配得当。
在得到三大妈反复保证后,阎埠贵心满意足地拎起那瓶不知道兑入多少白开水的美酒,在子女们充满哀怨的目光注视下,得意洋洋地前往张远家享用这顿丰盛佳肴。
张远下班回家后就开始忙碌起来,他精心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饭菜,不仅考虑到了自己宴请客人,还特意多做了一些,打算让刘光天和刘光福带回家与家人分享。
当刘海中看到这一幕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他误以为张远这样做是出于对自己的敬重,脸上不由得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然而,此时此刻的刘海中完全忘记了站在一旁的阎埠贵。
阎埠贵本来正暗自庆幸自己能够白白享用这顿美味佳肴,但当他眼睁睁地看着刘家兄弟俩端着满满一大碗菜兴高采烈地回家时,心情瞬间变得复杂起来。仿佛有一瓶五味杂陈的调料被打翻在地,各种滋味涌上心头。
对于阎埠贵来说,不占便宜就算吃亏。如今眼看着别人占尽了好处,他心里自然是百般不是滋味,感觉自己损失惨重。这种心理落差让他越来越觉得这笔买卖实在太不划算了。
“老闫啊!你这是怎么啦?瞧你那张脸拉得老长,难不成是身体哪儿不舒坦?需不需要先回去歇着呀?”刘海中气定神闲、皮笑肉不笑地冲着阎埠贵嚷嚷道,那副模样活脱脱就是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气得阎埠贵在心中暗暗咒骂不已。
然而,还没等阎埠贵缓过神来呢,刘海中便又开始自顾自地显摆起来:“嘿嘿,瞧见没?这可是我特意从家里捎带来的美酒哦!是我一个徒儿孝敬我的哩!正宗的山西汾酒,名气大着呢!”说话间,刘海中的脸上满是掩饰不住的得意之色。
一听刘海中居然也带了酒过来,阎埠贵顿时觉得对方分明就是故意跟自己过不去嘛!虽说阎埠贵平日里小气巴拉的,但好歹也算是个读过书有点文化的人,于是他强压住心头的怒火,皮笑肉不笑地举起手中那瓶白酒高声喊道:“哟呵,真是无巧不成书哇!我这儿也正好有一瓶珍藏了好些年的佳酿呐!要不咱哥俩今儿个就一块儿品一品呗!”
“这好啊!让我来瞧瞧你这到底是啥子美酒,值得你如此珍视。”刘海中二话不说,猛地从阎埠贵手中抢过酒瓶,轻而易举便拔掉了瓶盖儿。他先凑到瓶口闻了闻气味儿,紧接着眉头紧蹙,毫不客气地脱口而出:“嘿!你这算哪门子的好酒哦?压根儿一点儿酒味都没得嘛!老阎呐,你究竟往里掺了好多水哟!”刘海中当场揭穿了阎埠贵的小伎俩。
阎埠贵脸上陪着笑,始终坚持